“那個、要不算了吧,姐,我忍一忍吧,必竟,我和他也算是同學,我又煽了他耳光,也不算吃虧,你、你就別管這事了,他就算再壞,也還是……唉,姐,不說了,不想提他。”
突然,寧欣覺得妹妹好可憐,她是家裡的天之嬌女,是寧榮兩家的眾人寵著的二公主,可她生性矜傲,眼高於頂,很少有她看得入眼的男生,她似對好多事好多人都陌然無視。
其實她是孤獨的,她每天只會呆在家裡一個人學習,在學校還要負責不少事,大班長比別人付出的更多,但她從來沒有什麼抱怨,她的生活似乎不單調,也很充實,其實不然,必竟她才只有十七歲,她也希望別人認可她,讚美她,誇獎她,她頂著好大一個校花的名頭,卻被花心大色。狼無視了,可與她一個班的唐瑾、關關、小盤都名花有了主,她,失落了。
唐生對她的無視,正是剌激她的根本原因,可她做夢也想不到,原因不在她這裡,卻是因為姐姐和唐生有了關係,只能忽略掉她,這對她不公平,她心裡默默哀傷著,她想不通。
我哪裡比唐瑾差?我哪裡比關關差?為什麼那個姓唐的都不調戲我一回?太過份了。
這時候妹妹寧願放棄不收拾唐生,也不想傷害到他,就更證實了寧欣心裡的那種猜想。
妹妹不是在暗戀唐生才怪了,而且這種暗戀的起因是逆反心理造成的,越是恨唐生不理她,不關注她,她就越關注唐生了,然後就處處看他不順眼,真要收拾他時,她又不捨得。
這就是女人,處於情感矛盾心理的女人,她們是脆弱的,不堪剌激,難怪唐生挨耳光。
寧欣心裡好疼好疼,把妹妹摟的好緊,如果可能的話,自己願意讓給她,但是這種玩意兒能讓嗎?付出的是真情,付出的是心與身,是纏綿至死的愛戀,怎麼讓?你說怎麼讓啊?
“姐,你怎麼哭了?”當寧欣的淚水流淌到妹妹的臉頰上時,寧萌抬起頭來望著姐姐。
“哦……是突然想到了過世的姥姥,”寧欣胡扯著,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姐沒事的。”
“胡說,你又沒在姥姥家長大,怎麼會有對姥姥的感情?是不是失戀了啊?”寧萌可不是那麼好哄的,當年姥姥去世辦喪事的時候,記得自己還問姐姐你咋不哭,她說哭不出來。
寧欣也似想起當年的情況,這時候給妹妹揭穿,秀面微赫,“胡說什麼,我和誰戀愛?”
“我怎麼知道你和誰戀愛?”寧萌這時候又嘆氣了,腦海裡掠過唐生的生人模樣兒,“姐,你說,我、我挺唐生的,可是一說你要那麼狠的收拾他,我、我就心軟了呢,怎麼回事?”
寧欣心裡嘆氣,傻丫頭,這就是暗戀吧,只是你不想承認,有一天你真正現問題時,才知道自己陷的有多深,你可不能陷進去了,咱姐倆這是要活活的把老媽氣死呀,咋弄?
“小萌,聽姐說,以後不要去想他或關注他,他就是個屁小孩兒,根本不值得你去關注他,就象你說的那樣,他自以為是的很,其實屁不是個屁,好男孩兒多了,你怕找不上?”
“姐,好男孩兒是不少,可他們太死板了,和唐生不能比的,真的,唐生有一種令人著迷的氣質,說不清道不明的,他剛轉來江高的時候還和我坐同桌的,我、我一直記著……”說著,寧萌就流淚了,她清晰的記著唐生第一天來報道時的情景,記著他在黑板上寫三‘屎一鍋’三個字,把史同學打擊的差點暴走的情景,他風輕雲淡的擺平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那短暫的同桌經歷,也許今生今世要永存在自己的記憶,忘不了,抹不掉,要珍藏
少女的初戀是最最純潔不容褻瀆的,無數的少女都是把自己最珍貴的貞節奉獻給了懵懵懂懂的初戀,即便在多年以後回憶起來她們也不會後悔,最初的那段情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