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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唐生雖未把這個圈子完全當一回事,但是給他們注意到你並對你不利時,也是相當令人糾結的處境,就拿江陵市委的常委班子來說,十三位常委大員的公子小姐全在這裡。
你說說他們的能量有多大?這個回去搬弄點事非,那個回去上你點眼藥,還活不活了?
突然面對這兩個貴小姐流露出冶蕩勾逗,唐生那沉澱在骨髓深處的悍大邪欲就泛活了。
他從來不怕和女人搭勾調侃,這是他的擅長的優勢,因為他穩準的把握著她們的心態,他知道用什麼方式對付她們,二世祖特有的陰暗變態一面就是用來對付這些陰暗角色的。
走近她們就嗅到了女士香菸和她們身上幽香混和在一起的邪欲味兒,只有在王靜身上才有這股味兒,象寧欣、薔薔、梅妁她們是真的秀若秋水、潔如冬雪,絕不可同日而語。
纖長的玉指挾著更細的香菸,環臂抱肘的悠容雅姿擺在唐生面前,他感覺蛋根有點抽搐。
尼瑪的,在老子面前裝B啊?好吧,今兒挺消閒,陪你們玩玩,不知這兩位是哪家的?
二十六七歲的這位頗有王悍馬的身材高度,主要她足下蹬著也是三寸有奇的高靴子,加上本身高度也達到一米七五左右,這時候在唐生面前更顯出優勢了,甚至在俯視英俊的少年。
“新來的是吧?還真的是很清秀呢,站近點,又不會吃了你,還是不是嫩**了?”
嫩**?唐生又開始回味王靜的鉅作《週末的公子與小姐們》了,書也曾提到過這個茬兒,好象是小姐們問男侍應是不是童子兒雞的一種說法,他假裝不懂,“神馬意思啊?”
噗,二女郎一齊笑了,那個坐在洗面池上的女郎,身子前傾大膽大的勾住了唐生肩膀,很不吝嗇的讓她茁壯的部位壓迫膀胱本就充盈的二世祖,“喲,還真的嫩耶,你多大了?”七八歲了吧,怎麼了?不曉得二位大姐叫我神馬事?沒事的話讓我去尿尿吧?”
噗,二女郎又咯咯的嬌笑了,大點的女郎道:“你的小玩意兒沒給女人碰過就是嫩的。
”
“呃”介個、真沒碰過呢,但是我有一個冉題,怎麼我看上去象這裡的男應生嗎?”
摟勾著他肩頭的女郎笑著答道:“沒關係,我和老威廉打個招呼你就走了,玉美姐,就他吧?”說著還伸手捏唐生的胸肌、胳膊,呃,介個是不是屬於非禮呢?尼瑪的,告你丫的!
什麼你和老流氓打個招呼我就是侍應了?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做這一行?嘞個去!
“噯噯”男女授受不親好不?怎麼可以很隨便的摸人家這裡呢?”唐生瞪起了星眸。
叫玉美的女郎也擠近了,居然以居高臨下的雌姿俯視著唐生,更伸手勾託小帥哥的下巴,然後把一口香菸噴在他臉上,那紅豔豔的唇是有點小誘惑,但在唐生眼裡還真是有點俗。
“給我們姐兒倆看你是你的福氣”她的手指隨著傲氣的說話滑下去,沿著唐生的胸線朝下走”纖長的五指張開,象勾魂的豔爪,染成淡藍色的指甲在燈光映照下反射著詭異的光芒,穿膛過腹,海底撈月,唐生想伸手阻止時,卻給小點的女郎拿了手腕,“乖”別動!”
靠,這年頭兒女流氓這麼多?比王靜還猛呢,真把老子當豪門新貴的男侍應小鴨子了?
都說女人是感情動物,男人是感性禽獸,那豔爪探下氏前唐生就開始腫了”等它到達時已經凸起了一條稜子,就這麼一捋,玉美就眸珠放光了,“尼瑪的,林菲,喀秋莎出現了。”
美女暴粗。”好有個性的說,原來坐在臺上的女郎叫林菲,她也一驚”“啊,我摸摸!”
“摸球吶?”唐生火兒了,推開了玉美,打掉了林菲的纖手,“拜託,我憋著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