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而且去薔薔家也很重要,自己把人家閨女欺負了,都沒個名份,他有愧於心啊。
實際上羅薔薔心裡也蠻彆扭的,可是自己和小壞蛋的關係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差的無非就是最後那一點罷了,這輩子除了跟著他,還指望嫁給誰呢?自己又會看上誰?除了他
就在羅薔薔滿心歡喜的與小壞蛋進大型市購買探親的禮品時,羅家,卻迎來了警察。
羅家只是普通市民,薔薔父母只是普通工薪階層,老爸老媽同在一個單位,是機械科技處的技術員,雖也是事業編制,可這裡是清水衙門,一年到頭閒的蛋疼,賺的就是幾個工資。
薔薔是家裡老大,下面還有個弟弟吶,今年上高一了,比唐生還小一歲,叫羅小虎。
這個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也不象他姐姐長的那麼美,他和其父一個長相,圓臉寬額,濃眉大眼的,有一股子狠勁,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兒,而且象那種腦袋裡缺根弦兒的彪貨。
今兒是腫麼了?上門的警察向正在做飯的羅父羅母解釋了一下,“你們家小孩兒把學校老師給打了,這個事經了我們分局,打的還挺嚴重的,那個老師已經住院了,羅小虎跟我們去一趟吧。”就這樣羅小虎給兩個民警帶走了,羅父慌忙跟著去,讓羅母在家裡尋關係。
羅母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兒,在單位也是出名了熟美韻婦,甚至有些領導對她有覬覦之心,奈何羅母是本份女人,不吃那一套,與丈夫二十幾年的深厚感情,是不會輕易動搖的。
有時候也不免瞞怨,但也僅僅是瞞怨,丈夫是忠實的好男人,更是個出不了門的書呆子。
家裡遇到點什麼事,羅父也一時拿不出主意,總是眼巴巴的望老婆,羅母對些很無奈。
可你說生這個兒子,簡直和他老子是兩個樣兒,猴兒了八唧的一天惹一堆事,能氣死你,羅母什麼棒棍加皮帶的家法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今兒給揍的一身青紫,明兒照樣鬧事。
就是這麼個不省心的傢伙,愛打個什麼抱不平,愛管個什麼閒事,卻不看看自己的底子。
他們前腳走,羅母一邊落淚一邊望著電話怔,這讓我找誰去呀?羅家有什麼關係嗎?大伯子倒是有一點小辦法,可他看不起自己的書呆子弟弟,長常不來往,找他管用嗎?
小虎太不省心,這趟居然把學校老師給揍的住醫院了,都不清楚他什麼瘋,可咋辦?
又想到在省城的女兒薔薔,聽她說在外面混的還可以,給什麼處長當助理兼秘書,羅母心裡就揪著,更暗歎女兒命苦,八成給什麼處長潛規則了吧?管她又管不了,她長大了,有自己的人生觀念了,你在家裡攔著她,她出去還是那個樣子,根本就沒用的,順其自然吧。
羅母這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多秀靚,也知道當今這個社會有多複雜多骯髒,想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太難了,你再強也是一個人,你和社會能鬥得過嗎?
萬般無奈,羅母還是給大伯子打了電話,“他大伯,小虎子又惹了事,進派出所了……”
“哦,進去吧,我也管不了,你說你是怎麼當家長的啊?那個小兔崽子一天惹事生非,換了是我早敲斷他兩條腿了,我雖然也在市局,但就是個小屁官兒,管不了太多事的。”
沒聊兩句就掛了電話,羅母就傻眼了,的確也怪自己兒子不爭氣,人家大伯管你一回兩回,能一直**的心啊?但是話說回來,你婉轉點嘛,別這麼直接,還是親戚呢,好傷心
這淚蛋子撲啦撲啦的掉著,手裡還捏著電話筒怔,還找誰去呀?女兒就逄有一點能力,她不也在省城嗎?怎麼可能把關係伸到鳳城來,和她說也只是多一個人跟著緊急而已,唉。
就在這時,咚咚咚的有人敲門了,大午的,羅母也想不到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