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叼著一支菸,臉上居然笑的出來,“沒什麼的,沒人叫你負責,你嚇什麼呀?不過你蠻牲口的,早知都不放藥了,是我們倆自尋苦吃,不**的事,尼瑪的也忒歹毒,差點把我弄死,光流的血也有一斤多吧?”
唐生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讓香菸深入到肺裡打個轉兒再出來,久違的那種香菸剌激把縈繞著自己的不適感漸漸驅散,轉過星眸掃了一眼正半臥在身側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高玉美,她那一對雪色的堆脂異味常飽實,頂端的兩粒聳起在擴散的紫暈殷然凸挺,彌散著肉香。
“我說過了,高玉美,介個不能怪我,你們下了禽獸藥丸就應當承受這樣的後果。”
“我現在告訴你,小唐,你把現役軍人非禮了,我還是少校級別的軍官,你可能上軍事法庭的,”高玉美又掃了一眼癱軟的林菲,“再看看她,給你蹂躪成什麼樣子?你還嬌情?”
“沒有,我從來沒嬌情,我只是沒想到你倆會是處身,如果不是你們在酒裡下了藥,我不會這樣的,現在說這些沒什麼意思了,再說了,真叫我負責我也負不起,就當e夜。情吧。”
“尼瑪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吃完了抹抹嘴,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小小年紀也這樣?”
“nonono,是、你們弓雖女幹我的,這一點你們必須認帳,就算到醫院抽取dan樣檢,我也是佔理的對不?即然是友誼交流,那就把心情放寬一點,你們,不能糾纏我……”
高玉美冷笑一聲,“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男人了?老孃有的是錢,怕沒男人嗎?”
唐生坐了起來,瞪著眼,伸手捏住高玉美左邊的聳起,用力收縮,高玉美給捏的渾身軟,呻吟出聲,眸子裡似要泌出水來,事實上給他幹完現在還骨酥體軟呢,哪經得起再捏?
“哦,你這小禽獸,放手啊,捏死我了。”高玉美想扳開他的手,可自己的手根本沒勁。
唐生的神情有點陰森了,“我只說不準你們搔擾我,可沒說我不搔擾你們,另外,被我弄過的處*女,不可以去找其它的男人,你,高玉美,已經姓唐了,還有她,林菲也姓唐了。”
“呸,你以為你是誰啊?在江陵老孃怕過誰?”高玉美也強勢起來,話才落就給唐生揪的趴下了,她哀叫一聲,“你、你做什麼呀?尼瑪的,你放開我。”她想掙扎,可沒力道。
唐生不客氣的騎到她的身上去,半腫著的東西足以完成進入的使命,“你這隻禽獸”
“高玉美,尼瑪的犯賤,就是欠搞”唐生頂開她想合住的腿,然後俯下去了身子,在高玉美嗚咽聲再次進入了她,高玉美氣的流淚了,她趴著的臉和林菲近在咫尺,都是淚人。
在唐生緩慢卻有力的動作下,高玉美悲哀的現自己不到一分鐘就進入了狀態,尼瑪的,老孃真就這麼騷啊?想不叫自己出呻吟吧,可憋的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出聲就出聲唄。
林菲盯著混世小魔王的目光也充滿了恐懼,這都零辰…了,他怎麼不知道個累?牲口
高玉美嗚咽著,俏臉漲的通紅,卻現自己在他緩而有力的動作下有了那種快感,和之前相較大不相同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唐生的身子漸漸趴下來,緊緊貼著高玉美的粉背。
“你現在姓唐了嗎?”他一邊問,一邊還有力的動作著,頂的高玉美就差哭出來了。
“姓、姓了,禽獸,老孃不會饒了你的,你有種就等著。”高玉美色厲內荏的嬌叫著。
“高少校,你也就是嘴硬,別以為我是和你開玩笑,你們一定要忠於破你們處身的男人。”唐生開始加快動作,高玉美急促的喘息著,他卻扭頭又問林菲,“你,林菲,姓唐了嗎?”
“我、我姓了。”林菲更不堪蹂躪,早就心驚膽寒了,喀秋莎的威力徹底把她給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