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樣的天氣裡,赤果果的被剝光了吊在一顆歪脖子樹上的感覺是可想而知的。
慘淡的月光,秀散亂的女人被反剪雙臂倒吊著,白乎乎的身體在寒風戰顫著。
樹下停著一車沒牌子的越野車,車燈沒有開,駕駛室裡的菸頭一閃一閃的。六道幽亮的目光一齊注視著車外樹上的女人,在他們眼,樹上掛著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肥羊。
一頭價值五十萬的肥羊,她就是被請來的財神,每請一尊財神,兄弟們就有錢去逍遙。
“哥,唐眼鏡會不會守信諾?他肯出五十萬買這個女人?我有點不信。”後座上的瘦竹杆兒男子問副駕駛席的上絡腮鬍子大漢,這種買賣幹多了,今兒卻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絡腮鬍子的眼一直就盯著樹上的女人,吐出菸圈道:“唐眼鏡這個人也算守規矩,認識他這麼多年了,沒聽說過他出賣過道上的人,他在明處,咱們在暗處,報復他也很容易的。”
司機位上的傢伙也道:“我看唐眼鏡不敢耍花招,他知道咱們鬍子三哥的報復手段。”
“老幹,你下去把**彈給她塞上,萬一有狀況,就弄死她,手不能軟。”
後座上的老幹從隨身一個小包裡取出了所謂的**彈,說穿了那玩意兒就是個情趣性用品的肛堵,膠制的,但內裡本應該塞著的情趣xx卻換成了他們自研製的定時炸彈。
“砰,這玩意兒還是很爽的,可以把性感的pp直接炸的粉碎,md,我又想**了。”
“你Tmd真是禽獸,乾的和猴兒似的,每天卻要幹五六次,誰碰上你算倒黴了。”
老幹嘿嘿的陰笑著,眼裡閃爍著殘忍的光,他熟練的解開褲鏈,掏出兇器擼起來,“mBd,外頭太冷了,擼挺了下去直接幹。”兩分鐘後他跳下了車,跑到女人身邊,把她凌空的身子扭轉過來,拍了把那凍的冰冷的屁股,就把兇器紮了進去,女人出哀鳴,身子劇烈顫抖。
從昨天被這些人抓來之後,就沒完沒了的被**,他們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就是粗野的弓雖女幹,和他們呆在一起近三十個小時,有一半時間都享受著他們變態的**。
老幹拼命**著,很粗野、力道很猛,撞的女人嗚咽不止,頭左右亂擺,想叫卻叫不出來,她嘴部給透明膠帶纏著,墮下去的兩陀白肉也大幅度的擺晃著,這一幕很叫人抓狂。
“舒服吧?女人,嘿,老子功馬天下第一,肯定能**你的,過了今夜你就爽不著了。”
功馬天下第一的老幹,在不到三分鐘時就急喘著完事了,“呃,mBd,這一槍失誤了,怪天氣太冷,”他抖了抖抽出來的東西,收兵回營,然後把手裡的情趣塞子給女人塞進去,疼的女人的頭猛往上揚,眼眸裡全是恐懼,“嘿,這是個好玩意兒,你的命就被它掌握了,”
遠處車燈出現,在公路附近朝這裡折向過來,絡腮鬍子知道是眼鏡哥來了。
他掏出手機,就拔通了眼鏡哥,“唐眼鏡,咱們也算老交情了,你沒耍什麼花招吧?”
“鬍子老三,我是那種人嗎?你放心好了,信不過誰,你還信不過我嗎?”
眼鏡哥在道上混了多年,名聲的確還算可以,私下裡壞事做絕,也沒外人知道,今天他車上又拉了三個人,心說,鬍子老三,可怪不得我,是你小子開口太黑了,**qun家的,五十萬?你好大的口氣,我唐眼鏡給你開銀行的嗎?沒法子,是你惹翻了要命的生哥兒哦。
生哥兒坐在副駕席上,後座上兩個人,寧欣和李雲風,他們都戴著特製的夜視墨鏡,都是一襲緊纏利落的便裝,後腰褲帶上彆著槍,隨時都能伸手拔出來,對方接頭的人不多,有他們倆足以擺平場面了,一個是寧氏太極傳人,一個是李氏八極傳人,都是一流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