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女,如果男人會放過你,那臺灣的男人真是太瞎了。”
“臺灣的男人很瞎,你又不是不知道!”當然,她矛盾的個性也有關係,可是她真的是第一次這樣……幾乎是下不了床……
是啦!丁曦寧點點頭,“那你以前都是說假的喔?還說得跟真的一樣。”嘖,騙她這個沒男人的死黨。
霍穎瑤覺得自己會被這個女人氣死,“難不成寫哈利波特的羅琳也該去過霍格華茲?”
她因為那個男人的事已經很煩了,曦寧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重點?
“所以?這種學文學的人靠想象就可以有一堆見解?”
“我只是看比較多的書,做比較多的功課和想象。”霍穎瑤撫額嘆息。
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外表看起來是夜夜銷魂的女子沒錯,事實上,對於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這種事,她還是理論多於實戰。
更何況當事情真的來臨時,根本超乎想象,她前所未有的心悸、心動,還有想向好友們宣佈的快樂,然而矛盾的是,她要如何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
“好啦、好啦,不談那些事,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霍穎瑤趴在桌上,長嘆一口氣。不愧是相交多年的死黨,曦寧馬上就能把她的痛處揪出來,踩個正著。
“沒有關係。”她回答得很沮喪,或者該說,她沒有想過和他有什麼樣的關係。
“啊?”丁曦寧的臉頰抖動,很難理解,“你們就這樣那樣,一次又一次,然後沒有關係?”
確實,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現在的情況,是她要他忘記那一天發生的事,在他發脾氣對她這樣又那樣之後,他好像也同意了這樣的說法,所以後來上班時他公事公辦,就像把那天忘了一樣,結果是……她自己忘不掉。
尤其是夜裡,新的住處空蕩蕩又冷清,她想念他的熱度,想念那個按摩浴缸,雖然她是在裡面昏倒的,可是她記得他熱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記得他的剛強與……
“哇!煩死了啦!”霍穎瑤雙手抱著頭,哇哇大叫,感覺全身都被螞蟻啃咬著。
“他就這樣吃幹抹淨,然後假裝一切沒發生過?”丁曦寧義憤填膺,“我叫婕綾那個警官朋友去槍斃他。”
霍穎瑤抬起頭,看著丁曦寧,直想將一肚子的氣悶發洩在她的身上,“你真的很欠扁耶!是我說的,我說的!吃幹抹淨的人也是我!他只是……也答應罷了。”
虛弱啊,她幹嘛把自己逼到牆角?
眼看好友垂頭喪氣,丁曦寧急得團團轉,“怎麼辦?怎麼可以媽媽先抓你去撞牆,兒子接著把你弄上床?這……這事情很大條!”
厚!霍穎瑤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他媽沒有抓我去撞牆!也不算是他把我弄上床!應該說,是我自己爬上他的床。要說幾次你才懂?別再把他媽牽扯進來了。”她搖得頭痛又無力。
“你之前說過,你家老闆沒讓他的父母知道你在他的公司上班,現在把你弄上床了,他到底要不要讓他的父母知道?”丁曦寧一向以結婚為交往前提,與對方的父母見面可是很重要的。
“奇怪了,幹嘛把自己和女人上床的事告訴父母?難不成每個人會連這些事都跟自己的家人說?”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而且照那個男人這幾天的態度看來,這件事根本就像是她一個人的事。
看見霍穎瑤越來越失控,丁曦寧噘了噘嘴,“好啦,好啦,應該是不會啦!可是我覺得你的情況不一樣,他媽對你一定沒好印象,這可怎麼辦?”她還是將結婚放在考慮內。
霍穎瑤翻個白眼,氣弱的說:“彼此、彼此,她對我沒好印象,我對她也是一樣。”
“什麼事怎麼辦?”何婕綾靠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