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哥,謝謝你啊,剛、剛在飯桌上我、我們在太、太禮了,今兒真算見識了。”
唐生就愛拍別人的肩頭,伸手又拍了拍他,“沒什麼,你們都是寧欣的同學,都是我的大哥哥大姐姐嘛,我這個人呢,低調慣了,出門愛坐個計程車,有些平凡的東西很叫人有體會的,什麼錢不錢的,勢不勢的,沒必要擺出來和人家炫耀的,京城臥虎藏龍,咱們沒資本就要學會做人,別人煽一個耳光,咱們說打的好呀,好舒服啊,我生的賤,就是讓哥哥你煽的,來這邊再煽一個吧,給哥哥你煽,那是我三生的榮幸,你看,這麼一說他就不想理你了。”
噗噗,周圍的人就笑哧了聲兒,寧欣輕輕的捏小情郎的胳膊,小壞蛋,你還沒耍夠呢?
唐生的聲音不低,故意讓那邊的軍五哥一夥人聽見呢,他陰沉碰上臉沒說話,倒是他身邊的那個妖嬈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嬌哼了一小聲,大該是跟了五哥這麼久,沒受過這種壓迫吧,心裡怎麼都氣不順,不由自主就哼出來了,但唐生掃過目光時,她又把臉趕緊轉開了。
唐生又道:“還有啊,女人們尤其要本份,越不能咋咋唬唬的,這一點啊,你們幾位大姐大嫂的都要向寧欣學習,她這樣的才是男人最喜歡的型別,神馬叫賢淑良德?就是欣姐這樣的,有一種氣質不是裝出來的,那是修養與內涵積累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流溢位來的,這玩意兒不由人,不是你穿一身夏奈爾或噴點紀梵希香水就會有那種味道的,有些人那種俗氣是從骨子裡滲出來的,你就是剝了皮給他換一層還就那麼俗,唉,不說了,倒胃口哦。”
這邊大家都明白唐生在說誰了,那邊軍五哥臉更黑了,身邊的尋附上妖俗女人脖子都紅了,就恨不能鑽到磚頭縫裡去,可五哥都惹不起人家,自己撒嬌怕也是沒用的,忍了吧。
高小山過來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了,到了大酒店門前一看見唐生就先笑了,他還是比較低調的,坐的車是地方牌子,也是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跳下車時瞅了一眼迎下的臺階的軍老五,卻沒理他,先朝唐生那邊走過去,唐生則和寧欣迎了下來,“小山哥你過來了啊”
“有點堵車,要不是能早過來十分鐘呢,怎麼回事啊?生哥兒,”他改稱呼了,不敢再叫小唐了,這是昨天姐姐告訴他的,生哥兒是一種尊稱,稱呼年齡小的,後面加‘兒’音。
唐生大略說了一下情況,最後道:“我懶得和他生氣,叫老爺子知道少不了挨訓,讓那個貨把我朋友的寶馬車賠了,該看傷的看傷,該賠錢的賠錢,你看著整吧,我和欣姐逛街去。”他說著又扭回頭朝胖子等人道:“尊仕就不去了,我和寧欣壓馬路去,逛逛冬日盛雪的京都,這裡的事讓小山哥處理好了,有了結果小山哥你回我個電話就ok了,欣姐,咱們走吧。”
就這樣,二世祖讓寧大警花挎著臂彎揚長而去了,留下一堆眼珠子怒凸的男男女女們。
話說高小山,京城太出名的公子爺,胖子等人就差頂禮膜拜了,絕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牛叉人物,在唐生的面前也只有點頭哈腰應諾連連的份兒,這一幕看的背脊都冒寒氣。
這時軍五哥才過來,他也認識高小山的,“小山哥,真的不好意思,有什麼損失都算我的,晚上我擺酒,在尊仕請剛才那位公子坐坐,小山哥要是看得起我,千萬給我這個面子。”
高小山剽是剽,其實他是個大滑頭,一伸手拍了軍老五的肩頭,“兄弟吶,我只能說你運氣不大好,就這位,昨天剛把丁老三的鼻樑骨弄斷,昨天在某軍醫院倒是折騰了一場,丁家老吆喝來一堆特警,可是結果卻讓衛戌警戒營請了出去,最後也沒吭什麼聲兒,你說你啊,還真是命好,哪也沒傷著,哥得恭喜你呀,請客你是肯定的,他給不給面子兩說哦。”
軍老五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著?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