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屆時將出的,就不一定是人書,而是其他了。所以,不找到人書,卻不能讓天書顯出。”
公孫軒轅神色凝然,心中憂慮道:“還不知道洪荒大地,有多少種族?”
侯岡頡眉頭一皺,掐指一算,道:“說法不一,卻是有些種族隱藏極深,遠的不說,巫族本掌地,卻不得地書,自有覬覦人書之心,那妖族掌天,說不得也得不到天書,定然也要覬覦人族,其他族如修羅、惡鬼之說,也有許多,不過你且寬心,我自有辦法對付。只是你記住了,人書不出,天書不顯,此事萬分機密,萬不得對他人說起,即便是炎帝也不行。”
公孫軒轅點點頭說:“此事關係重大,我也知道,自然不能隨意說出。只是如今你卻何去何從。”
侯岡頡笑道:“此來卻有別的事情,二年後乃是大教開教聖典,我來卻是叫你,你該這般做。”
說罷,還似乎怕自己的手段不保險一般,手指一點,卻是用神念傳送之法,將自己心中所想,直接傳給了公孫軒轅,公孫軒轅眉頭一皺,吃驚道:“太清——”
侯岡頡捂住公孫軒轅的嘴,笑道:“不可說,不可說,你且去辦就是了。”
公孫軒轅無奈道:“我這將來的人帝,卻還是被你吩咐的沒話說。你不做人帝,卻是跑到背後做太上皇帝,著實陰險。”
兩個人對笑了半晌,侯岡頡舉起手掌,與公孫軒轅對視了半晌,鄭重說:“一切為了人族。”
公孫軒轅也舉起手掌,喝道:“一切為了人族。”
兩人擊掌而笑,那侯岡頡卻說:“如今萬事有倉頡操心,我卻是要去解救我的母親了,那瑤瓊喜怒無常,我卻不太放心。”
公孫軒轅也不問,隨意道:“你去吧,看來你走之後,我卻要動作動作了。你靠不住,說不得我要找個靠山去了。”
侯岡頡讚歎公孫軒轅果然是人帝之姿,心中卻殊無羨慕之意,他本來就對帝位不感興趣,所以自然心中不會有所介懷,遂道:“剛剛我將我以前的一些心得體會,都一併傳與你了。改日你卻可以領悟一二,只是我這方法,不入得教派,所以不能流傳下去,日後人族定然有正統的修行方法,你卻不要多事。”
公孫軒轅瞭然於心,退後三步,拜了三拜說:“老師在上,受弟子三拜。”
侯岡頡坦然受了他這三拜,卻笑道:“你的老師乃是炎帝,與我何干。”
說罷,遙遙抬手,扶起了公孫軒轅,說:“此次到此為止,日後自有相見之期,卻是記住我的話,莫要因小失大,你乃是將來的人帝,自然要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莫要只聽片面之言,哪怕是我的,也不行。”
說罷,隨手一捲,那素色雲界旗,回到手心,卻是一閃身,化成一個相貌普通的道人模樣,與那倉頡有天壤之別,這道人慈眉善目,眼中似有大悲喜之狀。卻是一跺腳,沖天而起,直直的向著天庭而去。
只餘那公孫軒轅,眼神複雜的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心中卻是波瀾洶湧。
“你要我連你也莫相信,那你是否也將我算計在其中呢,只是,莫要忘記你說的話,一切為了人族,只要為了人族,即便算計與我,我也心甘情願。”
***
那倉頡脫離了侯岡頡佈下的法陣之後,抬起頭,望了望天空,卻是一閃身,向著西方飛遁而去,那速度之快,讓人乍舌。
一路上倉頡面色陰沉,心中算計起來,他與侯岡頡本就是一體,所以也不存在二心之說,原本他發現那天書,居然藏在素色雲界旗當中,驚訝無比,更意外的,卻發現那天書身上並無任何的禁制,平常的法寶,多有九重禁制,至寶聖寶,更是有三十三重天的禁制在其中,這都源於其中的器靈封印而來,而這天書,並無一絲禁制在其中,要麼是器靈已經將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