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雲原本還死撐著的不依靠他太多,可是沒一陣竟是一點一點將身體了重量都交給了他。
最後待走至房門之時,步驚雲竟是一個腳步一個踉蹌,身體頓時癱軟。
聶風再看去,人已經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見此聶風一把扛起步驚雲,兩三步便來到了房內,將他放在床上。
而後大聲朝外面喊道:“去請大夫!”
外面傳來一聲‘是。’緊跟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遠。
聶風拉過被子幫步驚雲蓋好,順手又去炭爐上提下水壺倒了些熱水在腳架上的銅盆中,擰了汗巾便又來到床邊。
幫步驚雲擦拭因為強忍疼痛而流下的一頭溼汗。
擦了一陣又去擺汗巾,剛一起身卻聽到步驚雲口中喃喃道:“明月,傾城相許,絕不相負。”
剛說完這一句後,緊跟著便又是一陣悶哼。顯然他頭疼的更加厲害了。
這一疼之後便又聽步驚雲道:“不,不對。我愛的是孔慈,從小便對她傾心。如今孔慈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絕對不能讓她嫁給霜師兄!可。。。。。。大仇未報。孔慈,我改如何。。。。。。”
聶風站在床邊拿著汗巾,驚詫不已。如此他還能看不出來嗎?
雲師兄這頭疼絕對不簡單,怕是他剛剛拿的那個玉璧引起了雲師兄的記憶。近而也引起了雲師兄體內那控制他的東西,這才會讓他頭疼至此。
就在聶風思量的當口,床上的步驚雲,又掙扎的叫起了明月的名字。
轉而又是在對孔慈訴著鍾情。
如此反覆兩三次,步驚雲終於承受不住,唇角怵然溢位一口鮮紅的血液。
這一變故頓時讓聶風心中一驚,看起來情況越來越糟了。
當即也等不得大夫了,迅速抓過步驚雲的手腕診了起來。
他們習武之人多少懂得一些醫理,但卻並不精通。
不過多少能看出來點。
這一診之下,聶風頓覺頭大。此刻步驚雲的脈象奇亂,內力更是已經開始散亂。
這要是再耽擱,恐怕就算治好了以後雲師兄這一身功夫也將廢掉。
當下不在猶豫,趕忙將步驚雲扶起,盤膝坐在其身後,運功幫他梳理體內散亂的內力。
又是片刻之後,房門終於響起一陣吱呀的聲音。
卻是一個幫眾帶著薛之謙走了進來。
薛之謙一看床上的情況,當即小聲對那幫眾道:“你先退下吧。”
隨後便在圓桌前坐下,靜心等待。
又等了片刻後,聶風才緩緩睜開眼睛。而步驚雲臉上痛苦的神色也好了許多,但是那緊鎖的眉頭仍舊沒有任何舒展。
聶風下得床來,見來人竟然是薛之謙一顆懸著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此人的醫術他是最清楚的,當下便拱手道:“薛大夫快來幫雲師兄看一下吧!”
薛之謙聞言也不多客套,拿著藥箱便上前為步驚雲診起脈來。
又是片刻之後,薛之謙才黏著這兩年留下的山羊鬍子道:“這脈象頗為奇怪啊,我行醫這麼多年卻是從來未曾見過。就連家中所傳疑難雜症的特有脈案記載上也是沒有。。。。。。我,診斷不出。”
聶風聞言臉色更加的沉了道:“看不出來嗎?”
薛之謙點點頭問道:“他之前都有什麼症狀?”
“突然忘了心中所愛,而瘋狂的愛上了一個他原本不屑一顧的人。今日我拿了他以前心中所愛的東西來給他看,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聶風道。
薛之謙聞言道:“竟然是這等失傳了的控人心神之術。”
聶風聞言眼睛一亮道:“如此說,薛先生應該是瞭解一些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