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我想問你們,楚國的戰事,是誰在指揮?你們不是都說,我一直操控著一切嗎!你們不是說,我獨攬大權嗎!既然如此,我現在坐上龍椅,堂而皇之地把持朝政,不是正順了你們的意!”
見她口出狂言,大臣們更加驚駭。
傾月說道:“我知道,你們絕對不願服從,我也不會勉強。想走想死,你們自己選擇。”
“太后!你何必如此狂妄!你何德何能,竟敢覬覦皇位!”
“何德何能,天下人都看在眼裡。”
“你!你簡直是不守婦德!”
“何為婦德?相夫教子,或者獨守空房,這樣才算是婦德?男人可以稱霸天下,女人為何不可以!女人為何要被這些所謂的婦德所束縛!為何要任由男人的欺凌輕賤!”
大臣們怒不可遏,卻誰也無力反駁。
這時,凌逐走出來說:“沒有兵權,太后要如何登基!”
傾月淡淡說道:“凌將軍應該清楚,你跟駙馬,究竟誰的兵權比較大,究竟誰的功勞比較大!”
“你!”凌逐氣得說不出話來。
大臣們紛紛說道:“四處都傳言紛紛,說太后跟駙馬有染,原來是真的!如此傷風敗俗,又怎能服眾!”
“何必血口噴人。駙馬不過是慧眼識珠,忠於明主罷了。”
“你們!原來你們早就珠胎暗結!難怪你會把大半兵權都交給他!”
“我將兵權交給他,不過是為了讓他迎戰夜國,替百姓謀福而已。而他的戰功,確實是天下共睹。他掌管這些兵權,順理成章!”
“怎麼!難道你想憑著駙馬的兵力,就能篡位登基!要知道,凌將軍的兵力,與他不相上下。再加上,我們這些大臣,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想,我父親的舊部,很樂意幫我登上皇位。如今,他們正潛伏在城外,隨時聽候發號施令!”
“那不過是散兵遊勇,成得了什麼氣候!”
“那麼,再加上紫陵侯的勢力呢?”
聽到這不動聲色的一句話,百官們都大吃一驚,難道——她竟然得到了紫陵侯的相助?
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暗中商議誰來登基的這幾天,傾月已經去書給紫陵侯,將他請了過來。
這時,紫陵侯悠悠地走上前,打了個哈哈說道:“我早就說過,這丫頭不是個簡單人物,果真,我還是能夠未卜先知!”
聽到他稱自己‘丫頭’,傾月心中一陣陣溫暖。她知道,他是父親的舊友,而且十分開明睿智,不在乎什麼世俗禮法,他一定會竭力幫助自己的。
況且,她也在書信中言明,她登基為帝,不過是為了幫助父親報仇。紫陵侯身為父親的舊友,一直為他的死而感到痛心。如今,傾月這麼說,他自然不會拒絕。
見紫陵侯前來,傾月心中安撫,於是說道:“紫陵侯心觀天下,他最清楚,誰能為帝!”
紫陵侯捻著鬍鬚說道:“你都已經站在龍椅前了,何不坐下?”
聽聞此言,大臣們更加驚駭,議論紛紛。
紫陵侯不動聲色地說道:“有誰想與我為敵,我樂意奉陪,反正老來無趣,殺幾個人玩玩。”
紫陵侯雖然早已退隱田園,不問朝政,但是勢力強大,隻手遮天。再加上他德高望重,此時,這樣說來,還有誰敢多言!
這時,幾個大臣跪在地上說:“臣願追隨太后——不,皇上!”
見有人變通,其他人也紛紛跪在地上說:“恭迎新皇登基!”
突然,一個老臣揮劍說:“亂紀犯上,有違倫常!我誓死不從!”
說著,就一劍揮在脖子上,倒地而亡。
傾月冷然笑道:“誰願與他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