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和嶽展顏那臭丫頭有要事相商,分明就是一派胡言。
也不看看秦鳳池是什麼身份,嶽展顏又是什麼身份——不說秦鳳池背後的秦氏煉器師家族,但看能拜在秦鳳池座下的學生,哪個不是出身赫赫有名的大世家?秦鳳池便是有什麼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找那樣一個黃毛丫頭來商量。
照自己看著,分明是那個臭丫頭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了侍者,故意給自己幾人難看罷了。
還真是同她父祖一般不受教!
“青峰,你留下,待會兒讓那死丫頭滾到江邊來見我——”嶽開紅越想越氣,把早已冷掉的茶杯往桌上一墩,站起身形就要離開,門忽然一響,又一個人邁步而入,嶽開紅一愣,臉色頓時益發不好看——
卻是華豐,正邁步而入。
只得停住腳:
“華侯爺——”
侍者也同時進入房間:
“武王殿下讓各位進去——”
看華豐抬腿跟著侍者就往院子裡去,嶽開紅眼中冷意更甚——自己就說嘛,再是狂傲又如何,也就一個小丫頭罷了,還真能反了天去!卻原來巴巴的等著靠山呢。
只是再巴著華武王府又如何?到時候自己只一句岳家家事,華豐臉皮再厚,總不好硬是插手嶽府內務!
當下冷了臉起身,帶了嶽青峰等人也跟著侍者往內廳而去。到了房門口,一眼瞧見一個十四五歲的美麗女子正站在那裡,心知必然就是展顏了。
展顏也瞧見了嶽開紅幾人——這般來勢洶洶,明顯就是興師問罪的模樣。倒是走在最前面的這人——忙上前一步:
“展顏見過華侯爺——”
華豐忙伸手攙住展顏,語帶不悅道:
“什麼侯爺,兩年不見,顏兒就同我生疏了嗎?叔叔心裡,顏兒可是和我自己的女兒沒什麼兩樣!對了,我聽說顏兒剛一來學院,就被人給欺負了,可是真的?叔叔這次來,就是要給你撐腰的,告訴叔叔,還有那些不長眼的,看叔叔怎麼教訓他們!”
說著又回頭衝嶽開紅笑道:
“開紅莫嫌我多事,實在是顏兒這孩子可人疼的緊。對了,開紅你這次帶人來,怕是和我想到一處了吧?我就說嘛,堂堂嶽王府,怎麼也不能被嚇得連自己家族子弟都不敢護著吧?”
嶽開紅險些把鼻子給氣歪了——這華豐可是堂堂侯爺,倒沒想到什麼時候也學得這般無賴!竟分明是要將自己一軍,替那個臭丫頭張目!
雖不敢對華豐發火,語氣已經很是不好:
“華侯爺說哪裡話來,嶽王府立身處世,何須懼怕任何人?只是但凡岳家後人,首要的一條,便是記得做人要堂堂正正,若是藉著嶽王府的名頭胡亂勾結心有不軌之徒,甚至依仗家族庇佑做那橫行霸道、恃強凌弱之事,即便攀上了什麼高枝,也不要妄想逃脫家族懲罰。”
一句話說的華豐心頭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什麼叫勾結心有不軌之徒?好像同展顏交好的人中,就有自己唯一的兒子華少飛。
瞧岳家的意思,竟是鐵了心思要抱大皇子的大腿,借懲治展顏向對方示好了。
當下也不再掩飾內心的不滿,冷笑一聲:
“是嗎?這般不問青紅皂白,就急火火給一個十四五歲的柔弱女孩定罪,別說還是家族後輩,就是不相干的人,也難免令人瞧著齒冷。岳家人果然夠堂堂正正。倒不知道,一個連自己後輩子弟都不能庇佑的家族,又有什麼樣的存在意義?”
這岳家人果然夠蠢——單說岳家兩個侯爺,這份兒榮耀怕是在嶽府各房中就是頭一份。更不要說,還有展顏這般逆天的存在——
華豐此來,確然是為了給展顏撐腰。卻不料,到了後又被大大的驚嚇到——
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