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惜春眼珠眼轉了轉,抓住黛玉的手撒嬌道:“嫂嫂,下次有機會再請一次吧?”
黛玉笑道:“果真是這麼喜歡,那是一定的了。”
正說笑著,有丫鬟進來傳了邢夫人的話,說是時辰到了,晚宴可以開始了。賈母也正覺得疲倦了,丟下手裡的葉子牌,笑道:“也難為你們幾個陪我玩這一把,我這裡的你們都分了吧!”那幾個老嬤嬤頓時喜出望外,她們也早習慣了,打葉子牌的時候,配合著讓賈母贏,然後收局的時候,賈母便會將贏的銀子加上自己做籌碼的銀子一起賞給她們,所以說一把老骨頭,還要費盡心思絞盡腦汁讓賈母贏,除了討好主子,大頭可在這裡呢!幾人連忙謝了賞,又見時辰不早了,忙告退了,各自去當差了。
賈母打發了她們,又對探春說,“三丫頭陪著我老婆子坐了這麼久,也有功勞,鴛鴦,去將我那隻藍寶石戒指和那對藍寶石耳墜給三丫頭玩。”
探春連忙推辭,道是陪著祖母乃是盡孝,怎麼能收祖母的東西呢!賈母笑道:“都是小東西,留著賞丫頭也好。祖母給的,不準不收。”探春這才接了,賈母說是賞丫鬟,但是雖都是小東西,但都是做工精緻,上面鑲嵌的藍寶石都有指甲蓋大,成色好,為極品寶石;便是探春自己這種東西都不多,又怎能賞丫頭,所以還是得自己收著,也算是給自己的首飾多一份花樣。
早有丫鬟來收拾了牌桌,眾人對站了起來,黛玉上前與探春一起攙著賈母去了擺宴的廳堂。
走到廊邊,邢夫人王夫人等遠遠的站在門口等候。到了門口,丫鬟打起簾子,換了邢夫人王夫人攙著賈母進了門,轉過一道紫檀木鏤空畫歲寒三友座屏,扶著賈母坐了首座。
賈母坐定方問,“老大老二呢?”邢夫人忙道:“已經去請了。”
“哼,如今他是當家人了,還得我這老婆子來等他。”賈母對於這個大兒很失望,雖然同意將正房和府內的權利交給他,但是有些習慣一時也改不了,如現在這樣,忍不住說上一句。但此時也卻是是賈赦沒做好,賈母也沒說錯她。邢夫人憋紅了臉,在這麼多晚輩面前,她不能也不敢說賈赦啊!
賈母知道她的難處,也看不過她對丈夫的軟弱,對她管束不了丈夫也很失望,便懶得理會她,看向王夫人。王夫人回道:“二爺在書房處理公務,媳婦早打發人去請了,想來就來了。”
對於自己這個二兒,以前賈母還算滿意,但是有了寶玉的對比後,賈母又不覺得怎麼樣了。想到寶玉,賈母便覺得欣慰,有誰家的孩兒,能得到在皇室家宴上隨侍皇帝這樣的殊榮。
“罷了,你們都坐罷。今日中秋佳宴,不用你們伺候了,都享受一回罷。”
第一百九十一章 兵變(四)
席間眾人把酒言歡,觥籌交錯。皇帝緩緩停下了與寶玉的談話,面上不變,眼睛卻往大殿裡面掃了掃。一錯眼,理郡王便不見了人。皇帝眼中幽光一閃,暗中使了個眼色,馬上有人心神領會的去了。皇帝不說話,寶玉也不敢打擾,恭敬的站在那裡,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宴席上卻有那細心的注意到皇帝的變化,隨著皇帝的目光悄悄的在大殿內掃了一遍,心裡猜測著什麼。明面上,聖心難測,提醒著做臣子的不要妄圖猜測聖心。暗地裡揣摩上意則是做臣子的生存法則,是皇帝心知肚明,臣子也不會承認的一道潛規則。
寶玉面上恭敬,肚子裡面也不停的轉悠著。皇帝在找誰,他心裡有數,理郡王倒是聰明,沒有像電視裡面那些造反的王爺一樣,傻兮兮的帶著人就衝了進來,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中。哪裡像理郡王早早偷偷退場了,先確保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