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葉,我還會說你不成?”
七巧道:“就是我管的,才不好拿。我若拿了,人家當我貪了姑娘的東西呢!給那起子小人瞧見了,學起樣來,被拿住了,再攀扯了我出來,那可了不得了,便是姑娘不怪罪,那日後我在姑娘房裡也立不起來了。”
黛玉笑道:“原來這管事媽媽的派頭早就立好了,我還怪道呢!你這麼不急不躁的,原來早有了打算,虧我替你擔心呢!”
七巧見黛玉打趣她想急著出嫁,不覺紅了粉面,嗔道:“哪有主子拿個奴才打趣的?我便是不嫁了,一輩子伺候姑娘去。”
黛玉掩嘴笑道:“那可不敢勞駕了,我若是留了你,你這頭留出仇來,還有一頭,更不得了,直接告到老爺太太那裡去,我還不得吃了一頭灰去。”
七巧咬牙笑道:“我道是姑娘今兒好心來看我了,原來是故意消遣我來了。”說著出去了。
黛玉在後面笑道:“哎喲,不得了了,這房裡都供出一尊尊佛來了。”少時,七巧轉回來,手裡拿了一疊紙張進來,遞給黛玉,“好姑娘,看在這些紙的份上饒過我罷。”
黛玉一面接過那疊紙,一面笑道:“那也看看值當不值當。”說著,將那些紙張大致翻了一遍,乃抬頭笑道:“果然值了,我便饒過你這遭了。”說著起身走了。
七巧笑著看黛玉去了,回頭一瞧,卻是一怔,剛黛玉坐過的地方留下一個精緻的首飾盒,開啟一看,裡面卻是裝著一副珍珠頭面,一副赤金頭面,一副純銀頭面,頓時呆了。
且說黛玉回了房,將那疊紙拿出來細細看了一遍,方在妝臺下拿出一個匣子,乃裝入匣子中,只見那匣子內早已有好些紙張了。
原來,這些日子以來,黛玉託七巧,讓她的未婚夫打聽訊息,便是想早點知曉那李珺的身份,怎知查來查去,卻毫無訊息,這京城裡面的雜七雜八的訊息倒是打聽了不少,看來也可當作生活裡面的一個調劑。
比如戶部尚書張大人去青樓*被夫人抓了,吏部侍郎蔣大人出去喝酒摔破了頭,某個侯府跟某個國公結親……等一些在京城傳揚得比較廣或者暗暗流傳的訊息,這裡面最熱門的卻是十月底理郡王娶正妃之事,說是場面不小,理郡王一直在忙著籌備。娶的是文大學士的嫡長女。
這些黛玉也只當熱鬧看,混不在意,而她最在意的那個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不覺讓她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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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此時正被人引入京城最大的酒樓………東風齋,進入雅間,見到慵懶的坐於上首的人不由一怔,此人正是那日他與黛玉路經所遇被刺殺的青年男子,只見見他,一身仙鶴紋織錦長袍,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臉興味的瞧著賈寶玉。
賈寶玉經過那一瞬間的怔然。朝那人抱了個拳。他心中早已猜測到此人的身份,只是面上卻裝作不知,以不知姓名輩分,行了一個江湖禮。
那人見了頓時大笑起來,揮手讓正待發怒的侍從退下,讓賈寶玉坐下。
賈寶玉本來便是穿越而來,對身份便少了那份敬畏。見那人讓他坐,便坐了下來。
果然,那人對他毫不推脫的性格,更加欣賞。便道:“那日分別後,我給了小兄弟一塊玉佩,可帶在身上?”
賈寶玉聞言,從荷包裡拿出那枚玉佩。那人對賈寶玉能貼身帶著他的玉佩亦滿意,笑道:“我讓你有難處,便去錢莊找我,你這幾個月都未曾找我,可見是沒有難事。我對你也作過一些調查。”見賈寶玉作勢要怒,便按下他,繼續道:“知道你是榮國公的後代,那名銜玉而生的寶玉。那日見了,便知你不凡。果然,今日一看。更是如珍似玉。”
賈寶玉在內心對他一個大男人用如珍似玉表示壓力大,面上乃笑道:“這些都是一些虛像,只是我立志如先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