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正忙活的時候。房門開了。顧毅銘也端了個盆兒進來。欸。你拿個盆過來幹嘛。
。來。媳婦。你坐下。我也幫你洗洗腳。
。啊。楊幼儀沒反應過來。
在她家。爺爺和奶奶相愛相濡以沫是不假。可爺爺其實骨子裡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要麼怎麼每天奶奶都給爺爺洗腳。她卻從沒看見過。哪怕有一次。他們對調過來。變成爺爺給奶奶洗腳呢。
從小養在爺爺奶奶身邊的她。嘴裡喊著男女平等。可心裡還是給男人女人之間做了個定位——男人是天。他們有責任有義務撐起這個家。保護這個家。好比顧毅銘。他雖然霸道。但是比起任何人。他都能給自己足夠的安全感。而女人呢。男人撐起一片天。她們則是守護這片天。她骨子裡是有些小女人思想的。
所以顧毅銘端著水盆來要給她洗腳的時候。楊幼儀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臉紅的像是一隻番茄。
顧毅銘對她都快愛到骨子裡了。看見老婆嬌俏可愛的模樣更覺得心裡癢癢的。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琚。顧毅銘就是這麼個姓子。何況這是他愛的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的老婆呢。
他工作不穩定。經常要出任務。老媽還總是難為她。媳婦跟著自己。要受多少委屈呀。顧毅銘覺得自己對媳婦有虧欠。可她還對自己那麼好。顧毅銘打心眼裡覺得這個女人值得他花一輩子的時間疼愛。他要是對她不好。都不是個人了。
別說是洗個腳了。除了生孩子。他什麼都能幫他老婆做了。
楊幼儀不想讓顧毅銘幫她洗腳。可他那個霸道姓子。說風就是雨的。她能反抗的過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到一分鐘。她就乖乖的被顧毅銘按坐在床Shang。他一雙黝黑的大手握著她白嫩的小腳丫放進還冒著熱氣的熱水裡。
。媳婦。你腳怎麼這麼小。這麼白呀。楊幼儀臊的說不出話來。看著水盆裡對比鮮明的兩個顏色。她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羞多過於甜。她每每想掙扎。顧毅銘只需輕輕一握。她便老實了。
其實她的腳並不小。她身高一米六八。鞋碼是三十八碼。很正常的比例。可顧毅銘人高馬大的。他那雙腳要比楊幼儀大上五碼不止。跟他自己的比起來。楊幼儀的腳當然顯得很小很精緻啦。
尤其是託在手心的時候。幾乎和他的手掌差不度大。偏偏還要比他這個大老粗的手白。比他的手嫩。肉呼呼的腳趾肚兒安著一顆顆小貝殼般的指甲。可愛死了。
腳。在古代來說。是女姓身上很私密的一個部位。除了自己的夫君。再不能有第二個人看見。洗著洗著。倆人之間的氣氛便變得曖昧濃稠起來。
顧毅銘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撈出楊幼儀的小腳丫。上面還掛著幾滴水珠。他也不嫌棄。一口吻了上去。驚得楊幼儀嗷的一生叫了出來。她一緊張。自己幹了什麼也不知道。想把自己的腳從顧毅銘手裡抽出來。可腳下卻不經過大腦。一腳丫踢在顧毅銘的臉上。把他踢得栽倒過去。
等她反應過來也晚了。顧毅銘已經栽倒在地上了。顧不得穿鞋子。她赤著腳跳下床。去扶顧毅銘起來。
。哎哎。快起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呀。
顧毅銘邪邪一笑。楊幼儀伸手去拉他。本能的感覺危險。沒等她撤離。顧毅銘稍一用力。她就摔倒在顧毅銘的身上了。當然。他很小心的避開那盆洗腳水。不讓媳婦把洗腳水碰倒。要不然他們兩個就要喝美人的洗腳水了。
。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有個所以然。顧毅銘看見楊幼儀的紅番茄的臉。黑葡萄似的眼眸。一顆小心臟就跟被兔子使勁蹬了一腳似的。一翻身把楊幼儀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堵上楊幼儀的唇。這下。不管她‘你’字後面想說什麼。顧毅銘都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