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讓她做我媽媽。顧秉峰癟癟嘴。對二叔過河拆橋的行為表示不滿。他可是和他一個戰壕的戰友。幫他打敗了席振昊那個侵略者。可二叔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
小孩子不懂事。童言無忌的道理顧毅銘懂。可自己媳婦溫香軟玉再懷。卻能看不能動。都是因為這個小鬼在場。他卻不自知自己做了大電燈泡。反而要挖自己的牆角。
顧毅銘火冒三丈。反正也不知道冒得是什麼火。大吼一聲:。顧秉峰。現在。立刻。馬上。原地俯臥撐二十個。原地。哦。這可不行。於是顧毅銘馬上改口。回你房間做去。今天晚上你自己睡。好好反省。敢來挖你二叔的牆角。反了你了。
楊幼儀躲在被子下面。能明顯的感受到顧毅銘胸腔的震動。可她不敢出聲。一是不好意思鑽出去被顧秉峰看見。二來。她能感受到顧毅銘的怒氣。二十個俯臥撐。別說顧秉峰一個小孩子了。就是她這個大人。也做不了兩個。她不敢出聲。顧毅銘一向霸道。看吧。對他親侄子都下得去手。她覺得自己要自求多福了。
要說顧秉峰雖然是個驢脾氣。但是家裡還就有人能製得住他。他正要和顧毅銘嚎兩嗓子。卻被他一個瞪眼給嚇住了。雖然他是一個小孩子。可他就這麼走了。那不是也怪沒面子的嗎。
顧毅銘覺得顧秉峰每在這房間裡待一秒。都是對他的折磨。這比最嚴酷的酷刑還要讓他難受。媳婦鼻子中撥出的暖暖的氣息就打在他胸口上。可是——不能動。不能動啊。
。顧秉峰。馬上回你的房間做俯臥撐然後反省去。再想撬老子牆角。休想再從我這兒學一招半式。PTCB。
這可是很嚴厲的威脅了。和自己的面子比起來。顧秉峰權衡再三。還是決定暫時撤退。小儀姐姐不在房間。肯定是出去了。他就先回房間。然後做俯臥撐。然後一邊反省一邊等小儀姐姐回來。等到她回來了。他就使勁哭。使勁跟小儀姐姐裝可憐。給二叔告狀。看她還疼不疼自己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顧秉峰抱著這樣的想法委委屈屈的出了房間。還依照他二叔說的。鎖好了房門。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落了空。他的小儀姐姐今天晚上都不可能‘回來’了。因為她現在自身難保呢。她就是用來打狗的肉包子。而顧毅銘那可是純種的狼狗。隨時都可能被他吞吃入腹。
房門‘嘭’的一聲。關上的時候還帶響的。倆人領結婚證的過程就夠曲折的了。沒想到洞房花燭夜還來這麼一出。房間裡邊只剩下楊幼儀和顧毅銘兩個人了。可楊包子沒覺得自在。反而覺得更加危險了呢。
她想再往被子裡鑽一鑽。可惜。顧毅銘的耐姓早就到了頭。今天非得給這包子放了‘血’不成。被子一掀。抓著楊幼儀的纖腰把人提上來。嚇得楊幼儀嗷嗷的叫喚。好像獵物發出最後的shenyin。大狼狗一口咬在小綿羊的喉嚨……哦不不。是顧毅銘一口吻在楊幼儀的脖頸上。她叫的時候聲帶會震動。顧毅銘覺得有趣。伸出舌頭在上面慢慢舔吻。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意識又魂飛西天了。趁著她一時不清醒。顧毅銘很容易的便把她的羊皮撥了個乾淨。又兩三下把自己也脫了個赤條條。倆人短兵相接。楊幼儀被不屬於自己的部分燙的一哆嗦。
被翻紅浪。一整晚。就只隱約聽見某個房間裡嗷嗷的叫喊聲。呼痛聲。求饒聲……
顧毅銘軍人出身。生活非常有規律。縱使昨晚耗費了不少精力。生物鐘可不容易被打破。早上定時定點的睜開眼睛。他第一反應便是身邊有活著的生物。打了一個激靈便把床那邊的人壓在身下控制起來。三秒鐘的時間便足夠他的意識清醒過來了。看見壓在自己身下的人是他坑蒙拐騙來的小媳婦。顧毅銘趕緊趁著她沒醒過來偷偷鬆了手勁。
他還沒適應這種改變。可是看看枕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