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呵呵。老婆。我們來幹嘛……。在楊幼儀的驚呼聲中。顧毅銘雙手抓住楊幼儀的腰輕輕一提。便讓她坐在了廚房的流理臺上。再不讓她說出什麼抗拒的話。狼吻便叼住小羊羔的嘴唇。
。嗯……唔……。這個急色的臭男人。
楊幼儀的雙手抵在顧毅銘的胸前。也不知道是在支撐。還是在抗拒。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她今天都註定了逃不掉的。這隻大惡狼餓了許久了。正需要她這隻小羊羔來餵飽他呢。她這隻小羔羊。還傻傻的自己送上門。還給大惡狼收拾窩……這不是她自找的嗎。
顧毅銘的吻一向霸道。尤其是現在。更添了幾分急切。幾乎要吞掉她的舌頭。她口中的氣息都被顧毅銘掠奪走了。這還不算。更過分的是。他雙手齊上。一手從衣襬向上探去。推開她的neiyi。在她因為哺ru而變大不少的胸口上rounie。力道大得。讓楊幼儀感覺到陣陣疼痛。
另一隻手飛快的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拉下她的拉鍊。把牛仔褲褪到膝蓋處。不給楊幼儀叫一聲的機會。一個滾燙堅硬的物件便重重撞了進來。
顧毅銘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體味她身體緊緻的壓迫感。不到五秒鐘的時間。便用力的動作起來。
他做俯臥撐的時候。楊幼儀見識過。又快又穩。她坐在他身上。也能非常標準的做幾百個。顧毅銘現在的速度。比他做俯臥撐的時候還要快。還要狠。簡直是不要命的重重的進入她。
一雙小兒女都半年大了。楊幼儀一年多沒嘗過情事。冷不丁來這麼一次。顧毅銘還這麼粗暴這麼急切。她還沒有準備好呢。讓她有些承受不住。而且她坐在廚房的流理臺上。屁股下是大理石特別的硬。顧毅銘撞她一下。她屁股就和大理石親密接觸一下。又涼又硬又……刺激。讓她想叫。可是還被顧毅銘封著口。連叫都叫不出來。楊幼儀眼睛裡都是淚意。都要被顧毅銘欺負哭了。
待顧毅銘放開她的嘴。轉而去進攻她身上其他的地方時。她終於能夠暢快的發洩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隨著顧毅銘的撞擊。她的呼吸都是破碎的。尤其他給她帶來的極致的刺激。幾乎要讓她昏厥過去。
。顧。顧毅銘。慢。慢點。啊……。
。老婆。對不起。我慢不下來。等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顧毅銘的聲音很粗噶。Xing感的可怕。若是在平時。楊幼儀一定會被他這樣的聲音youhuo。可現在。面對這麼強勢可怕的顧毅銘。她只想說——留我一條活路吧親。
顧毅銘不僅沒有減速。反而為了能實現‘很快就好了’這句話。更是提高了速度。楊幼儀被撞得猶如風雨中的浮萍。身子隨著顧毅銘的動作而飄搖。
她抵著顧毅銘胸口的雙手用力推拒。做著無謂的反抗。可顧毅銘是誰哦。一匹進食中的色中惡狼。誰敢阻礙他吃小羊羔。沒有好下場。
捉著楊幼儀的雙手將之反剪到背後按在大理石臺面上。讓她再不能反抗。身體磨蹭著楊幼儀上身。嘴巴再叼住楊幼儀。唇齒交纏。用行動來告訴楊幼儀。他有多麼的想念她。
楊幼儀坐在臺子上。她想。她的屁股一定磕青了。還有雙手。手腕被顧毅銘牢牢握著。掐的她生疼。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可是。可是……為毛她在疼痛的同時。還有一絲禁忌似的Kuai感呢。
手、嘴。都被顧毅銘制著。她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雙腿軟軟的。提不上一分力氣。便只能悄悄的把腿環在顧毅銘的腰上。享受著他給她的姓福生活……
嗚嗚。她一定是學壞了。一定是學壞了。
。嗯啊……慢點。慢點……。
顧毅銘呼哧呼哧的‘辦事’。理都不理楊幼儀。他可是憋壞了。什麼憐香惜玉呀溫柔繾綣呀。讓他發洩一次再說。一年多。他都要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