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小生活過的不錯嘛……。
顧毅銘正在用自己粗糲的略黑的手指同楊幼儀腰間的肌膚做對比呢。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顧毅銘本能反應就是將楊幼儀裸露在外面的面板蓋住。擋在她前面。保護她。
他一直信奉一句話:戰爭讓女人走開。任何時候。他都會擋在她的前面。
。嗨。兄弟。別緊張嘛。哥幾個也不是壞人。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想跟你借點錢花花嘛。幾個人從暗處走出來。個個不懷好意的看著楊幼儀和顧毅銘二人。
顧毅銘的臉非常的僵硬。終日大雁被雁啄了眼睛。他接受過最最艱苦的訓練。卻連幾個小毛賊到了身邊都沒發現。真是該回爐重練了。看來剛才自己走神走的太嚴重了。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顧。顧毅銘……。楊幼儀弱弱的拉了拉顧毅銘的衣角。好漢不吃眼前虧。要麼咱們就……就……。
她說不下去了。可還是一臉怕怕的看著顧毅銘。這五個人讓她想起了當初她被顧毅霆的愛慕者麗莎堵在一個小巷子裡的情景。好像昨日重現一樣。那次只有三個人。幾十個耳光而已。就把她打到住院。這兒。這次可是五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就算顧毅銘再能打。也不是對手吧。
不過男人麼。應該很要面子吧。尤其是顧毅銘這樣霸道的男人。絕對不會妥協的。
。哈哈。還是這個小妞兒識時務。兄弟。怎麼樣。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把錢留下。就可以走了。怎麼樣。
。沒聽見我們龍哥的話嗎。小子。快把錢掏出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一個威逼。另一個做好人。要是普通的大學生。恐怕早就嚇得把錢掏出來了。
顧毅銘兩眼一掃。五個男人。只有一個人手裡握著一把彈簧刀。剩下四人手裡拿著的都是木棍、鋼管一類的鈍器。
出乎楊幼儀的意料。顧毅銘沒費什麼話。果斷的把兜裡的錢包掏出來扔給那個拿彈簧刀的。
。行了。你可以走了。
錢些好啊。老大大發慈悲。拿著鋼管的手一揮。讓顧毅銘走了。拉著楊幼儀的手。一邊走一邊往後退。
。哎。讓你走了。可沒讓這個小妞兒走。
拿彈簧刀的那人一點點逼近顧毅銘兩人。一邊用手把玩著彈簧刀。一邊獰笑著。呵呵。兄弟。你不介意吧。
可能是看顧毅銘配合的把錢交了出來。甚至一點反抗都沒有。所以幾個人便認為顧毅銘是個好欺負的。眼睛裡都充滿了猥瑣的笑意。上下的打量楊幼儀。
唔。盤正條順。就是胸小了點。
不過還好。聊勝於無。學生妹什麼的。可比出去花錢找人玩兒的爽多了。
幾個人笑得曖昧。彷彿吃定了顧毅銘一定會答應一樣。要是眼神能當手用的話。楊幼儀的衣服都已經被他們剝乾淨了。
。我當然——介意。PTCB。
就趁著把玩彈簧刀的那人手裡的刀被合上的一瞬間。顧毅銘一腳踢在那人手腕。彈簧刀被踢飛到楊幼儀的方向。被嚇傻了的楊幼儀見一個大漢要去揀刀一個激靈。身形異常靈活的抓住那刀然後躲在了顧毅銘背後。
幾個呼吸的功夫。顧毅銘已經身手利落的幹掉了幾個劫道的——他們人多。他不可能挨個制住。於是採用了簡單的方法。交手時卸掉他們胳膊。讓他們暫時失去還手的力氣。
他下手有些狠了。可誰叫這些不長眼的打斷他和他媳婦的親熱時間呢。
楊幼儀被顧毅銘矯健的身手嚇得傻愣傻愣的。那幾個劫道的壞人都趴在地上哀嚎半天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呢。等顧毅銘打完報警電話。她還處於神遊狀態。
顧毅銘一把拉過她的手。心疼的看著她的手掌。蹭掉了一塊皮。灰塵蹭在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