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進入冀州之後,文武齊出,奪了韓馥的刺吏大印。給了韓馥一個奮威將軍的封號之後,命令門將,不得放韓馥進入州府衙門。接下來,袁紹安撫韓馥手下官吏,傳檄冀州各郡。升辛評為州別駕,封沮授為從事。毛城所在的廣平郡,太守許攸,專程往鄴城謁見袁紹。談論之下,袁紹認為此人大有見識。亦封從事。當即以逢紀、辛評、沮授、許攸四人分掌州事,盡奪韓馥之權。
韓馥後悔莫及,拋家棄小,匹馬往投陳留太守張邈去了。
……
陽春三月,萬物復甦。小麥返青,翠綠誘人。草長鶯飛,鶯歌燕舞。乍暖還寒,清溪潺潺。柔柔的春風。拂過楊柳,垂下了萬條絲絛;拂過桃杏,披上了美麗嫁妝;拂過臉龐,吹去了淡淡憂傷。這是一個讓人思絮飛揚的季節;大地在萌動;陽光在升騰;小草從地下鑽了出來,小溪又歡騰地唱起歌來了。眼前時、暫疏歡宴,盟言在、更莫忡忡。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田潤一行人上了馬車繼續南下,沿途歷經數不清的村落。午後,山凹之中居然還出現一座城池。
不錯,就是城池。儘管它沒有像一般的城池那樣修建城牆,但其房屋樓宇之多,竟然一眼望不到邊際。前行的道路通向城中。走了一截,車隊停了下來。眾人下車一看,旁邊正是驛站。田潤解釋說:“山中之城,往來客商不多。沒有旅店,只能住驛站。”
眾人當即到驛站裡稍事休息、梳洗。吃了晚飯,田潤讓眾人到城中走走。田潤讓程春叫過七名士兵,吩咐對滿寵、毛玠、劉曄、郭嘉、鍾會、梁習、杜畿等七人,每人跟定一位。貼身保護。然後眾人就上了街。
停停走走,不一會兒,來到城池的繁華地帶。只見街道縱橫交錯,路旁樓宇參差,四處招牌搶眼。行人往來穿梭。店鋪裡棉花、棉絮、布匹、錦鏽、竹編瓷胎、銀絲、漆器等琳琅滿目;集市上籃兜、生鹽、雜貨及各種時令菜疏令人眼花繚亂;糧店中稻菽、麥面、菜油等存貨充足;小攤上桑蠶、榨菜、芝麻及各種豆類應有盡有。
田潤問一小販:“你這桑蠶是從哪裡來的?本地以前似乎沒有。”小販道:“趕巧了,就最近來的一批老鄉帶的。”田潤道:“這個,得織成絲綢,才能賣上好價錢。”小販道:“我這不是不會嘛。”
田潤和三個親兵往前走,迎面碰上馬鈞。馬鈞道:“田英雄,虧你叫我出來。我可算開了眼界了。這裡的鋤頭已經是彎鋤,碎土用的是鐵耙,就連鏤車的車腳上也安上了鐵鏵。我如果沒走這一趟,保不齊還會為這些事兒傷腦筋。”
遠遠地,滿寵向田潤打了個招呼,然後同毛玠帶著兩個跟隨計程車兵走了過來。馬均問:“伯寧看到什麼好東西了?”滿寵答道:“我跟孝先剛才看到一家織布的機戶。裡面有織機四十餘臺。上百人同時開工,好不壯觀!”
“哦,在哪個方向?”馬鈞問。滿寵指了方向。馬鈞也沒向田潤打招呼,徑自奔去了。
“嗯……澤坤,”毛玠有些吞吞吐吐地問,“但不知此地的地名是……”“啊,”田潤答道,“我也不知道哎。”田潤隨手就攔了一個路人,“這位老鄉,能否告訴我此地的地名?”路人一愣,道:“毛城啊。這都不知!”田潤道:“毛城太大了,能否告訴我這座城池的小地名呀。”路人道:“記住了,這個地方叫和順。就是風和雨順的意思。”
毛玠問:“難道此地也歸毛城縣管轄?”路人道:“當然歸田澤坤管。”說到這裡,路人疑惑地瞧了瞧田潤,吸了口涼氣,“我咋覺得你這位姑娘長得就有些像田澤坤呢?”田潤道:“因為我就是田潤啊。”路人道:“有幾分相像就做美夢了?臭美去吧。”說完,路人離去。
……
卻說劉備得知袁紹已經佔據冀州的訊息之後,便知道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