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兒在向我學習怎麼搭帳篷。”阿黛蘇笑道。
阿木汗瞪著我,“很好很好,你已經開始為未來做準備嗎?”
做什麼準備?我白了他一眼,“我只是閒著沒事做,在學東西而已。”
“你前一段時間學了怎麼剪羊毛、然後跟著人身後要人教你怎麼在野地裡生活打獵、還學了怎麼做奶油、怎麼紡線、你還要學怎麼織地毯,現在又要開始學怎麼搭帳篷,你真的很好學,我們族裡的女人們都在誇你呢。”
我嘆口氣,“阿黛蘇,你能出去一下嗎?”
阿黛蘇笑著出去了,我往地下一坐,拍拍面前,“阿木汗,你請坐,我們談談好嗎?”
“談什麼?”阿木汗皺眉。
“總之我們要談談,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無數次了,我不想當你的老婆了吧?你聽進去沒有?我既然不喜歡你,當然就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也不願意給你生孩子,那還有什麼意思?”
阿木汗靜靜的看著我說,冷冰冰的來了一句,“可是我們是有婚約的,突厥人對自己立下的約,絕不反悔。”
我靠!又是這句!每次說什麼都給我來這句!
玉聽樓這個混蛋!要不是因為你曾經對我不錯,我怎麼會僵在這裡?老孃我早就跑了!我恨恨的想道。
“你可是有不少給你暖床的女人的,用不著非我不可,還有,我本來就不喜歡你,咱們兩個說不到一塊兒去,你還是早點讓我走吧。”我揉著太陽穴道,跟他說話腦子都疼!
“你和那個叫謝安懷的中原人是什麼關係?”阿木汗嚴肅的問我。
“我……”這可怎麼回答?總不能說真話啊!“我們沒什麼關係 ,他和我大哥認識。”我硬著頭皮道。
“真的?”阿木汗沉著臉道,他們這些在草原生活的人雖然沒有太多心機,但並不傻,這問題問的我後背出了一層的汗。
“再有一個月就是我阿媽的祭日,那時候我們就舉行婚禮。”阿木汗站起來,洋洋得意的往外走,我跳起來想罵他,他已經得意洋洋的大步出了帳篷,“老老實實的待著吧,我雖然有很多暖床的女人,但是我保證很寵你的,放心放心。”
我R!我K!
真以為老孃會乖乖的待在這裡等人救啊!老孃上輩子長到十九歲、這輩子長到十四歲,從來就不是吃素的主!我靠,玉聽樓,這下不是我負你了,老孃自問對你問心無愧,堅持了一個月都沒把你供出來,這已經是我人生極限!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咬牙摸摸自己腳上的木鐲和耳朵上的兩顆珍珠耳釘,有這兩樣東西,只要到了有銀鋪和分堂的地方,我絕對能跑的了!
齊磊到底有沒有幫我啊?算了,現在那裡是考慮這些的時候?還有一個月,趕快琢磨著跑吧!
調整了一下面部肌肉,我笑吟吟的出去找阿黛蘇,“阿黛蘇,我們繼續來學拆,哦不,來學搭帳篷吧!”
在此之前、能學一點是一點!
突厥人的飲食很粗糙,並不精美,但是吃起來味道不錯,沒有花俏的做法。
暗紅色的地毯上,擺了七七八八幾大盤東西,一盤烤野鳥,一盤烤野鼠,都烤的吱吱冒油,野鼠的身體胖胖的,肥瘦正好,身下墊了豆子和野菜,吸了油變得更好吃。
一種塊莖,雖然煮熟了吃起來還是脆脆的,一點都不面,就著我最喜歡的醋泡駱駝肉和鴿子湯,吃拿香料煮的大米飯。
“你們中原人的脾胃都很虛弱,就連一些常年跑生意的中原人,到我們這裡來也不能吃我們的東西,都是自己做飯或者商隊有廚子。”阿木汗一刀下去,羊肉幾乎泌出血來。
我和他相對盤腿而坐,兩人一手一把小銀刀,利落的悶頭苦吃。
“那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