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女人太強大,怒的卻是因為自身受到了羞辱。
他是誰呀
堂堂九龍王中的藍龍廖無肆
但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卻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這對驕傲的廖無肆來說,是個比死都要難以接受的結局。
寧死不屈,就是廖無肆當前所做的:他明明掙不開那隻腳,可依舊緊咬著牙關,雙手捧著那隻腳,奮力向上託,毫不在意掙扎會引來殺身之禍。
實際上,無論他掙扎,還是不掙扎,莫邪徵東都沒有打算放過他。
就在莫邪徵東要一腳踩碎廖無肆的胸骨時,安歸王忽然嘆了口氣:“唉,廖無肆,我勸你別再掙扎了,沒意義的。”
聽安歸王這樣說後,莫邪徵東收回了踏下的力氣,淡淡問道:“你認識她”
“他叫廖無肆,是高飛的戰友。”
安歸王伏在莫邪徵東肩膀上,好像笑了笑,說:“你要是傷了他,高飛肯定會不高興,說不定還得找你討回公道,那個傢伙能做得出來。”
“哦,那就算了你走吧。”
莫邪徵東抬起腳,後退了兩步,對廖無肆說話的語氣,就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王。
廖無肆騰身躍起,雙拳緊攥,衝莫邪徵東吼道:“我不需要你放過我,來呀,放下她們,我和你單挑”
像廖無肆這樣驕傲的人,被一個女人從安歸王的話裡,他已經聽出莫邪徵東不是鬼魅而是人了輕易打敗,又藉著曾經戰友的顏面被放過,那是一個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的羞辱。
他寧死,也不接受。
廖無肆心思歹毒,行事作風陰狠,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你可以說他是一條毒蛇,但他的確個男人。
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是不需要被人,尤其是被女人憐憫的。
寧死,也不需要。
莫邪徵東目光一冷,正要說什麼,安歸王又搶先說話了:“廖無肆,打不過她,這有什麼丟人的她根本不是一個人。當初高飛、鐵屠和葉心傷三人聯手都打不過她,你有必要因此而惱羞成怒”
其實,高飛,鐵屠和葉心傷三人,並沒有聯手和莫邪徵東打過,只有高飛和她單挑過。
不過,他們三人在剛去地下樓蘭時,卻曾經聯手和安歸王較量過,結果在鐵屠和葉心傷倆人猛攻下,憑著高飛的出其不意刺傷了她,和莫邪徵東的及時出現,才驚走了安歸王。
三人聯手才勉強和安歸王對敵,安歸王都幹不過莫邪徵東,所以她說高飛三人曾經和樓蘭王戰過卻不是對手,實在是有些高抬這三人了。
廖無肆再怎麼狂傲,他是高飛三人聯手的對手嗎
廖無肆當即呆住,脫口問道:“真的”
安歸王冷笑:“哼哼,是不是真的,你現在還看不出嗎”
廖無肆的臉,蹭地發燙。
安歸王說的沒錯,剛發生的那一幕,已經有力證明了這個黑衣女人的實力了。
“她根本不是人,打不過她,這有什麼丟臉的”
安歸王又說話了:“廖無肆,快點走吧,何必再留下來找難堪呢”
廖無肆狠狠咬了下嘴唇,轉身飛快的向爭差方向衝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其實,我該藉著你的力量,把廖無肆幹掉的,我當前這樣狼狽,我母親的死,都是拜他所賜的。”
安歸王望著廖無肆消失的方向,很不甘的嘆了口氣。
莫邪徵東一楞;“你有母親”
安歸王淡淡的說:“我又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怎麼會沒有母親”
“哦,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莫邪徵東淡淡說了一句,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