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在這裡工作一年多，她幾乎認識裡面所有的服務人員。
然而，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乘電梯上樓時，她直接和一個服務員撞上了。
那人眼睛賊亮，一眼看到了三人後站著的慕暖，抬手打招呼道：“慕暖，你又來了啊？”
“我和同學來這裡唱歌。”慕暖衝著那人點頭，只簡單的說了下。
那服務員一瞬才想起這小姑娘已經辭職了，這會兒穿著這麼學生氣息，顯然是不可能再和皇朝有瓜葛的。
而且又是在同學面前，大概是連提都不願意提起這些爛事兒，哪裡還願意再同舊同事打招呼呢！
想至此，服務員乾脆退了出來，笑眯眯讓四人先走，“女士優先，你們先上去。”
包廂內，四人進去就開始點歌，對於剛才發生的小插曲，誰也沒好奇打聽。
慕暖很感謝室友的體諒，心情也跟著放鬆了。隨著歌聲響起，逐漸的忘卻了那些糾結煩惱的事情。
姚曉語拿著啤酒進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不情願。半打啤酒而已，一點額外小費都賺不到，還不如去上一個樓層買紅酒陪笑呢！
“你們的啤酒。”姚曉語將啤酒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要離開。
餘光隨意瞥了眼，卻猛不丁的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慕暖。一身乾淨的淡藍色長袖群，頭髮高高豎起紮了個馬尾，一張臉粉黛未施乾淨純粹，實在是惹眼極了。
這是和皇朝紙醉金迷格格不入的一張臉，也是那樣熟悉的一張臉。
“慕暖？”姚曉語喊了聲，還有點不確定。
慕暖聞聲抬頭，看到了不遠處站在她正對面的姚曉語。
……
“我知道你們心裡有問題，若是想問就問吧。”
明明是來唱歌的，但是這會兒一個個心思顯然就沒在那上面了，唱一首就朝著她方向看一眼，三人六隻眼睛，視線火熱的讓她都頂不住了。
“咳咳～”
李想咳嗽一聲，有些尷尬，說好的不探究別人的隱私的，怎麼就啪啪打臉呢！
“小暖兒，我們就純屬好奇，沒有其他想法。”
“嗯嗯，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好奇而已。”李琴清趕緊表態。
“我無所謂，隨她們。”藍思顏依舊是最鎮定的一個。
慕暖的視線在三人身上一一滑過，最後落在了中間位置，說：“我以前在這裡打工過。”
頓了頓，又說：“做賣酒女。”
包廂內少有的一剎那安靜了。
大概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但是這結果出乎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李琴清最先反應過來，拉著慕暖的衣袖問：“你高中時候總是不上夜自修打工，那時候就是在這裡嗎？”
慕暖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李琴清恍然，隨之而來的卻是心裡頭有些難受，同樣是一起上學的同學，同齡人裡小暖怎麼就那麼辛苦呢？
“若是我一邊打工一邊學習，肯定考不上雲大，小暖你好厲害！”
慕暖莞爾，這心思跳躍的也真是夠快的，一眨眼就想那麼遠了。
“現在沒做了吧？”李想比較關心這個問題，“若是有困難，我們都可以幫你的，成年女孩兒在這裡再賣酒，危險係數更高。”
“沒做了，現在不缺錢。”慕暖搖頭，面上卻沒有多少情緒，這事情一旦說開了，又得到她們的理解，她就算是鬆了一口氣。
李想一瞬瞭然，想想也是啊，慕暖身後還有大金主呢，哪裡還需要再做賣酒妹。
不過賣酒和大金主相比，兩者到底哪個更好，李想自己也想不明白。看著慕暖一張臉安靜沉穩的，若不是她知道內幕，實在是看不出來還有這麼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