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下來的任務。”
一名軍人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
“莉亞,你沒有受傷吧?”
瞭解了具體經過的帝摩斯擺擺手,並沒有責怪這些忠心耿耿的部下,他邁步走到夏的身前。想要抓起她的手確認一下。
“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趕緊告訴我好了,我可是很忙的。”
夏怎麼會讓他碰到自己,向後退了一步,不高興的說道。
帝摩斯的手僵在了空中。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很受女性歡迎,這還是第一次被女性拒絕接近,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跟我來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的涵養很好,而且對人彬彬有禮,雖然在帝國上流社會中這是一個很傷人的拒絕動作。卻也沒能讓他失態。
“莉亞小時候就很倔強,但是一直都把我當做哥哥對待,為什麼這次給人的感覺變化這麼大?”
由於夏的偽裝和行為舉止都和那個立志要做海盜王的莉亞一模一樣,他倒是沒有起疑心。只是心中有些奇怪。
夏跟著他來到了瀑布後面,在眼前出現了一個寬闊的洞窟,裡面可以看到一座座低矮的墓碑。
這些墓碑看上去是嶄新的,全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別說雜草和蟲子,上面甚至連一粒大點的灰塵都看不見。
在幕碑群的中間是一道狹窄的通路。帝摩斯在前面神色肅穆的走著,夏遠遠的跟在後面,她對這位少校依然存在著戒心,並不願意離對方太近。
“這傢伙和那個埃里奧指揮官一樣,帥的讓人不爽。”
夏對那張足以迷死千萬少女的臉十分不感冒,自然也就談不上對這位帝國少校有什麼好感。
兩人一路來到了洞穴深處,在那裡矗立著一座看上去有些粗糙的紀念碑。
帝摩斯走到紀念碑前,將手慢慢放在了碑面上,站在那裡沉默不語。
“謝謝你,莉亞。”
過了良久,他才開口說道,聲音很是低沉:
“因為這次的遠征,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的生命,這一次你拯救了我的部下,沒有讓他們也長眠在這裡,這件事對我來說比自己獲救還重要。”
切,你就裝好了。
夏對這種說辭嗤之以鼻。
比這再好聽十倍的話地球上政客都講過,甚至說得聲淚俱下,痛不欲生;但是也沒見過誰真的一刀刺進自己的肚子,代替屬下去死。
“我死了,但我未曾後退一步。”
她看著紀念碑上面刻著的字,和對虛偽政客的鄙夷不同,從這些字中可以感到一股深深的震撼。
“莉亞,我很痛苦。”
帝摩斯把手撐在石碑的表面,彷彿渾身失去去了力氣:
“你知道嗎?每當我來到這裡,觸控到這些墓碑的時候,我可以看到戰友的亡魂在墓碑的對面看著我。當我伸出手,他們也伸出手,我們的手心在冰冷的墓碑上接觸,但是卻無法真正連線在一起,這就是生者和亡者的距離。”
堅強的軍官說到這裡,已經漸漸泣不成聲:
“在外人面前我一直都保持著威嚴,無法像這樣哭泣,但是你不同,你見過我的軟弱……”
這位帥氣到足以媲美天使的男性此刻變成了一個傷心欲絕的孩子,他不是在為被搶走的玩具哭泣,而是在懷念自己逝去的友人。
看到這一幕,夏對他的看法略有改觀,不過這並不代表她會像一名聖母那樣去安慰對方,尤其兩人不是處在同一陣營的時候。
“新大陸——我一定會征服你的!”
帝摩斯突然低吼了起來。
他從碑前抬起頭,露出一對野獸般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