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光只做總裁實在是太浪費老天爺給他的天賦了!
越纖陌萬分怨念的在心裡把他嗶嗶叨叨一通,然後說道:“我問你怎麼進來的,你跟我講這些幹什麼?安裝防盜設施如果能防住你,我明天就讓我爸爸派人來裝!”
她氣壞了!
陸九霄卻忍不住笑了,他微垂著頭輕輕一笑,烏黑的髮絲有幾縷調皮地垂落在他飽滿而光潔的額頭上。
他用長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英俊的面容因這絲笑意如沐春風,如果她一直不肯見他,又不肯接他的電話,她大概安裝再技術精良的防盜設施也沒有用。
那些防盜設施也許能防住絕大多數人,卻防不住他想見她的心!
他索性站到她寬大的窗戶前,趴在那裡,藉著她開啟的那條窗戶縫和她說悄悄話。
“乖寶,胳膊還疼嗎?”
越纖陌不理他。
“乖寶,有按時吃消炎藥和在傷處擦藥嗎?”
越纖陌把窗戶的那條縫也要闔上,語氣生冷地道:“你走吧!再不走我就要叫我爸爸了。”
上次是她爸爸不在家,讓他小人得志,這幾天她爸爸每天都在家裡守著她,看他還要怎麼嘚瑟?
“我不走,我還就想見你爸爸呢!”
陸九霄道:“你這樣對我不理不問的,連你爸爸都能諒解我的行為,覺得我那樣做也不是完全沒有情有可原,但你就一直不原諒我,還用這麼冷酷又暴力的手段對待我,我跟你講乖寶,你這是對丈夫使用冷暴力,也是家庭暴力裡的一種,不要以為只有拳腳相加和揍的人鼻青臉腫才是家暴,你這種對我不理不睬,連電話都不接我的冷情行為也是家暴。”
越纖陌聽的好不窩火,尼瑪他洋洋灑灑一大堆,幾下幾下就把她和他已分手的事實歸納到家暴的範疇去了。
這跟家暴沾得上一毛錢的關係嗎?
強詞奪理的傢伙!
她離開窗戶,關了房間的大燈去睡覺,既然叫她爸爸來也沒用,那她就不叫,讓他在外面待著,看他呆到什麼時候才走!
外面很快沒了聲息,屋子裡非常的靜謐與安靜,只有一盞光線溫馨的小檯燈散發不擾人的微亮,可越纖陌躺在床上卻睜大著眼睛,一點睡意也沒有。
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睡覺的姿勢換了N個!
把把空調被蒙到頭上,再把空調被掀開;拿枕頭蓋在臉上,再把枕頭也扔開。
把臉埋到海盜流氓兔玩偶軟乎乎的肚子上,又拿起海綿寶寶在床上使勁摔了摔……
仍不管用,濃濃的睡意說沒說沒,好比變了心的娘們……呸!好比變了心的男人!看她用的什麼破比喻。
她懊惱不已,又堅持在床上挺了一會兒屍,實在沒轍,她又閉上眼睛眼睛數了一千頭羊……
可無論她怎麼醞釀,那睡意就不來……
就這樣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她豎耳傾聽,外面一直很安靜。
她翻身下床,穿上拖鞋,藉著檯燈的微亮,輕手輕腳的來到窗戶旁。
她撥開窗簾,小心翼翼的把窗戶滑開一點,然後眯著眼睛從裡往外張望。
陽臺上有一點朦朦朧朧的光線,那是院子裡的燈光和遠處的高架路燈照射過來的光線,但因為有簾子遮擋著,陽臺上的東西看的還是不甚明朗。
她屏息著,仔細搜尋了一圈,眼睛都快看瞎,依舊沒發現什麼異樣。
靜靜的在窗戶邊站了一會兒,她忽然折身回來,找了一個充電式手電筒拿在手上,又給自己的睡衣外面加了一件晨褸,然後躡手躡腳的來到門邊,輕輕地把門鎖開啟。
門被開啟一條縫。
她打算,若是陸九霄走了便好,若他沒走,又像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