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是一場較大的戰鬥了。在這種規模的戰爭中,防禦一方佔據著相當大的優勢。
亞斯伯爵向家臣掃視一眼。“我也知道這樣做會造成大家的困惑,可是米柯家、拉伊家、德魯戈家與我們世代為敵,他們是絕對不會坐視我成為護國大將軍的。而且想得到其他十四家大領主的支援,必須以雷霆之勢表現出強大的實力。”
“康德拉,說服其他十四家大領主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那名既沒有鬥氣也沒有任何魔法的高階貴賓點頭答是。他的聲音柔和悅耳,令人產生一種莫名的信任感。我猜想,康德拉肯定是一名雄辯家。
即使康德拉擁有很強的外交能力,那也必須有事實作為支撐才好辦事啊。一下子想要吃掉三家,從家臣的表情看,似乎極為困難。米柯家可以不計,但是將兵力分散同時向拉伊家和德魯戈家發動總攻,這無論怎麼看都不象是理智的行為。
“現在我宣佈任務分配。”亞斯伯爵說到這兒,似乎有一絲猶豫。旁邊的斌連忙湊上去耳語。我略知唇語,斌對亞斯伯爵說的話似乎是“別讓溫情阻擋了您作為領主的決斷”。
亞斯伯爵吸了一口氣,以堅定的語氣分配著任務。
“烏爾裡,你率領本部人馬負責米柯家。”
“托爾波,你率領本部人馬負責德魯戈家。”
“我親率羅德曼家所有可以調遣的機動人馬負責拉伊家。”
烏爾裡雖然性格內斂,可是聽到自己的任務後,臉上的表情與托爾波一樣是驚疑不定。如果說亞斯伯爵惱怒托爾波去年的表現,因而對托爾波下達那種極為困難的任務還勉強說得過去。儘管亞斯伯爵這樣分配任務使我瞭解到:他仍舊打算一個一個地消滅敵人。可是烏爾裡不是說亞斯伯爵待他與親生兒子並沒有什麼分別嗎?為什麼也給他下達那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作為伯爵唯一的繼承人,我成年之前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人馬。唯一完全聽我命令的只有馬迪爾一個見習騎士(阿拉卡那種人不算,他根本就不是戰鬥人員)。烏爾裡雖然自從十四歲就開始參加戰鬥,但是聽蒂斯說烏爾裡目前只有兩座中等規模的莊園。按照塞斯或佈雷西亞的思維模式考慮,兩座中等規模的莊園能夠供養的純粹戰鬥人員應該不會超過六十個人。烏爾裡的本部人馬會有多少呢?
我看亞斯伯爵並不象患了失心瘋的樣子,為什麼會這樣分配任務?
“烏爾裡,我知道憑你的本部人馬無法攻克米柯家的主堡,對你的要求只是:率領本部人馬對米柯家進行牽制。”
坐在烏爾裡的身旁,我清晰地聽到他高興地籲出一口氣。我猜想,烏爾裡並不是因為任務的難度減少而高興,而是因為亞斯伯爵的舔犢之情並沒有改變而高興。
“好了,現在對托爾波的嚴重失職召開臨時法庭會議。”
在亞斯伯爵的宣佈下,臨時法庭正式開庭。托爾波作為首席家老,在羅德曼家的人緣看起來還不錯,有許多家臣發言都幫著他說話。看起來等會兒投票的時候,托爾波多半能夠保住他的約克內斯城。當然,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托爾波遭受一定的處罰那是免不了的。
托爾波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羞愧,似乎想要挖個地洞鑽下去。他蜷縮著身子,低著頭,臉色越來越紅。但願托爾波不會有什麼隱疾,要不然突然來個腦溢血什麼的那可就糟糕了。
我又看了看亞斯伯爵。他不動聲色地聆聽著家臣闡述著他們的意見,手裡把玩著兩顆鵝蛋大小的圓潤石球。我突然覺得這次審判沒什麼意思,因為憑我的直覺,亞斯伯爵並非真的想剝奪首席家臣的城堡。
不好玩,我想打瞌睡。
然而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亞斯伯爵終於進行總結性發言了。
“多數家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