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為我做這麼多的。”
我心裡一涼,什麼意思?我做這麼多,努力這麼多,為了她費了大半天功夫,又是找資料,又是發帖,到頭來全被她否定了?
她說她不需要我為她做這麼多。
不需要。
難過,心裡真的好難過,只覺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喉嚨裡也哽著一個東西,好難受。
被她否定努力的價值,被她所不需要。
我是她所不需要的?
這是叫委屈嗎?
是的,我覺得好委屈。
我低下頭不說話。
陶予蘭突然摸著我的腦袋,動作輕緩,旁邊傳來她低低的笑聲:“笨。”
笨?
我抬頭不解的望著她。
她溫柔地笑起來:“秀恩好笨喔,還會多想。”
我:“。。。。。。”
她白皙的雙手忽然撫上我的臉頰:“和小白兔一樣,眼圈都紅了呢,好可愛。”
好可愛。。。
我這麼悲傷,你說我好可愛?這合適嗎?
我有些難看地轉頭,她卻板著我的腦袋,強行讓我看著她,深邃的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兒,裡面溢滿了盈盈的笑意。
“去憐憫那些中傷你的人吧,你比那些人更幸福,因為你比那些人擁有更廣闊的價值觀。那些只會在背地裡罵人,不敢露出真面目的人,永遠只能是loser,惡意汙衊也好,虛假的真相也好,我從來不在意他們的看法,並不是他們幹什麼,我都要做出相應的對策,那樣太累。”
她語調緩慢,直視著我:“秀恩,你要記住,獅子不會因為狗吠而回頭。”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還不瞭解陶予蘭,她溫柔,她堅強,她謙遜有度,卻霸氣的著自己的處事原則,她對這些言論的是非無所謂,她永遠不是loser那個圈子的人,她根本就不在意。
她又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笑說:“而且,我就喜歡看他們汙衊我又擊不垮我的樣子,很有趣喔。”
我肯定不瞭解陶予蘭。
這麼惡趣味真的好嗎?
我無奈的看著她。
她依舊美的動人,美的驚心動魄,那美,是用怎樣辭藻來形容都是蒼白無力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溫柔,無畏,自信,霸氣,有著一股不羈的精神,她不光是聖潔的白蓮,她更是一團烈火包圍著的紅蓮,激烈且張狂地燒著。
她上前一步,輕輕抱住我,埋在我的脖子裡,悶悶地對我說:“即使我不在意,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喔。”
“小傢伙,謝謝你。”
她的心跳透過身體,鏗鏘有力的傳遞給我,溫軟如玉。
我覺得,我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授權方式可以增加積分啊= =非常白痴的忘記選了,難怪積分這麼低 ̄ヘ ̄【我最近到底在寫什麼
☆、繼承
學校的生活充滿挑戰,只要一不小心,不認真,就會被別人遠遠地甩在後面,思維是隨時都緊張的。
在這種起起伏伏的狀態下,我們迎來了第72屆冬季運動會,每個班級為了開幕式的一鳴驚人也是搜腸刮肚,早早的準備了起來,練方隊的練方隊,買道具的買道具,平常清淡肅穆的校園一下子增添的五顏六色的光彩。
我們吉他社一直是學校重點關注的物件,不論大大小小的開幕式,都會請我們樂隊上去演奏一曲,活躍氣氛,由於帥氣隨性的彈奏,超高的曝光率,一些想耍帥的同學也加入過我們社團,最終沒堅持下去,走了。
所以彈吉他不是你想彈,想彈就能彈得。
我記得去年的活動,是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