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嗎?”
頓頓,眼睛瞥向外面,“藤原,你還年輕,這些事情暫時不能接受也可以理解……高橋家族很強大,沒錯!但是,再強大,仍然需要支援!”
氣氛一下沉默了下來,半晌,藤原端著涼掉的咖啡,問久惠子,“姑母,你看到她手上的那個鑽戒了嗎?是表哥給她的那枚嗎?”
“自家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認錯?”久惠子冷笑一聲,“所以,愛田收集的資訊還是很有價值的……”
“姑母,愛田這麼做,要是讓表哥知道了……”藤原擔心地說道。
久惠子再次冷笑,“小靜是該知道了,但是還不是現在……”
——
三喜上了計程車,敞開車窗吹了半天冷風頭腦才清醒過來。
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燈的光芒投射在計程車裡,手指上鑽戒璀璨的光芒晃花了三喜的眼睛,也晃醒了她的頭腦。
她像被燙了似的慌忙去摘下那顆鑽戒——剛才,她竟然帶著這枚鑽戒去見的高橋靜的母親?
她痛苦地閉閉眼,將鑽戒扔進包裡。
如今,她的身邊,上官一林的影子彷彿已經是無處不在。
她痴痴望著外面。
這個城市的夜晚,永遠是繁華的象徵,無處不在的霓虹燈,照得整個城市亮如白晝,街上人來人往,密集車河裡汽車閃爍的尾燈,無不在彰顯著這個城市*的奢靡色彩。
三喜下了出租後,一個人抱緊膀子茫然地走在秋風瑟瑟的路上,看街上人來人往,腳步匆匆,突然地,毫無預防地,眼淚就那麼一顆顆地掉落了下來。
她就這麼走著,任淚水流滿臉,直到走到著名的酒吧一條街。
這才抹了一下臉。
抬頭看了一下,這裡正是以前她和許小慧經常來這裡喝的地方。
只不過,不同的是,上次是許小慧在這裡痛苦地買醉,最後是她和高橋靜將她送回去;這次,卻是自己要在這裡買醉,卻不知道誰會來管自己。
三喜要了一打啤酒。
然後挨個擺了自己面前,整齊排成排後,開始挨個啟開拉環。
不一會,十二個聽裝啤酒全都開啟了。
三喜端起一瓶,直接往嘴裡倒去。
不一會,一聽啤酒就見底了。抹抹嘴巴的泡沫,又開始灌第二瓶。
因為喝得急,這次,酒順著嘴角流到了脖頸上。
她不管不顧,再次手一抹,又拿起了第三聽。
只不過,這次,酒還沒到嘴邊,就被人給擋住了,耳邊一個痞痞的聲音,“吆,這不是宇大集團的總裁秘書嘛,這好端端的怎麼一個人過來買醉了……”
三喜一頓,冷淡道,“怎麼?還惦記著你的那杯子錢呢?”
江楓撫掌稱讚,“常小姐記性就是好,怎麼?今兒帶著了嗎?”
趁著徹底喝醉之前,三喜低頭,掏包,還好,剛發工資提的粉色人民幣,數出一疊,往江楓懷裡一塞,看也沒看他,直接揮手道,“好了,互不相欠了,走開!”
江楓將手裡的鈔票遞給服務生,“來一瓶上好的紅酒,今晚我要與這位小姐不醉不歸……”
三喜已經拿起第四聽罐啤,正要往嘴裡送,被江楓攔下,“常小姐,這會誰還喝這種沒品的東西?”
啤酒雖然沒有度數,但是,空腹猛然灌這麼多,三喜覺得胃裡火燒火燎,而且,頭明顯暈沉了。
“你管呢!走開!!”三喜惱怒地看著這個輕佻的男人,喝個酒還被人打擾。
江楓的手一緊,三喜握住聽啤的手一鬆,啤酒落盡了江楓的手裡,接著,在三喜詫異的目光中,他仰頭將啤酒一飲而盡。
優雅地放下啤酒罐,唇邊竟然連半點泡沫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