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俱通,這樣一來我講範圍縮小到文官之內,再進行逐一推測,現在得出結論童老哥的身份應該是大學士,童老哥我猜的對不對?”
童老和樊緒光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面露震驚之色,“你小子老頭子我無話可說了,簡直是個怪物,就算是文官你怎麼可以斷定我是大學士呢?”
“是啊!文官中不少學問博深者,能吟詩能作對的才者多了去了,為何猜是大學士呢?”
樊緒光好奇的問道。
“因為樊兄稱呼童老哥為先生,在我想來,皇上即使愛民如子,尊臣護將,也不可能隨便稱呼臣子為先生吧!先生這個稱呼乍一聽也不覺得什麼,但樊兄您喊出來,這其中的意味就不同了。”
嶽康如實說道。
“好你個嶽康,沒想到你心死如此細膩,為兄實在佩服啊!”
樊緒光欣賞的說道:“不錯,童老先生乃是翰林院大學士,並且是我的啟蒙恩師,所有我稱他為先生。”
“你小子啊,你小子,你讓老哥說你什麼好呢,簡直是個怪胎。”
童老笑罵道。
“哈哈哈哈”嶽康開懷大笑。
隨後三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這時店小二端來了飄香的下酒菜。
山珍海味早已經吃膩的樊緒光,點了不少的清淡菜,這些菜可是他在皇宮裡吃不到的,每次讓御膳房做這些清淡可口的菜時,御膳房的人總是說,那些菜沒什麼營養,吃了對身體不好,一天天的樊緒光耳朵都生出耩子來了。
“嶽小兄弟啊!你的美酒沒帶來?”
童老還真有些懷念嶽康自釀的酒水,自從來了京城之後,就沒有喝到過,感覺卻了點什麼。
嶽康苦笑,“童老哥,我這次可是專門為送九龍鼎來的京城,又不是來遊山玩水的,再說了也沒心情喝酒啊!九龍鼎的事,我嶽康怎麼能馬虎啊!實話跟你說吧,這些天我都不敢喝太多的酒,怕的就是有人暗中對付我,可即使在防範還是著了人家的道。”
“嶽兄弟,你和文軒的事,我都知道,放心吧!有我在沒有可以害你。誰讓你是朕的好兄弟呢。”
樊緒光微笑道。
“有樊兄這句話,我心裡就踏實多了。”
嶽康等的就是這句話。
“嶽小兄弟,我想你已經猜出來了吧!今日我及時趕到全是受了皇上的命令。”
童老插口道。
嶽康點了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不會那麼巧合的。”
“文軒真的就是你白家失蹤多年的白浩軒?”
樊緒光又問道。
“的確是的,這些年來,他一直關押著岳父,暗中從沒間斷過對付白家。”
嶽康實話實說道,他隱隱覺得樊緒光不會偏袒白浩軒,不然怎麼會派童老去解救自己。
“放心吧,他翻不起什麼大浪的,他所做的事情,別以為我都不知道。”
樊緒光眼放精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嶽康微微一笑,有皇上給他坐鎮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嶽兄弟,這段時間你且不可輕舉妄動,很快你會看到一場好戲,有些人快忍不住了。”
樊緒光意味深長的說道。
嶽康雖然不是太明白樊緒光的意思,但隱隱察覺到了什麼,樊緒光不說他自然就不會問,總之皇上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就行了。
之後童老又詢問九龍鼎的事情,問嶽康能不能在五日後交上九龍鼎,嶽康承諾沒問題。
童老不知道嶽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又說,如果真的不行他有辦法。
樊緒光一直坐在一旁,聽著兩人對話,嶽康心中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交不上九龍鼎皇上也定不會治他的罪,果然,如嶽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