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燦爛,彷彿讓人看一眼就永遠不會忘記的那種笑,他長長濃黑的眉毛下是一雙深邃卻異常光亮的眼睛。
走在男人身後的是兩個打扮簡潔幹練的大漢,兩個大漢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站在男人身後似是兩座大山,給人一種不可動搖的感覺,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一種強橫之氣。
當鄭海佳看到走進來的嶽康時,心中一驚,隨即臉上露出恐慌之色。
噔噔噔……
站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鄭海佳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後三步,臉色略顯蒼白,就連胯間的那根兇器也被驚嚇的軟了下去,“是你你來做什麼?”
鄭海佳顫抖的手指著嶽康,他隱隱感覺到了危機。
鄭海佳可不會忘記上次自己意圖侵犯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夥伴,而被自己打的半死那個男人也是這個男人的車伕,想想自己前兩日的作為,鄭海佳清楚的知道,對方是尋仇而來。
鄭海佳雙眼滴溜溜的轉動,伺機逃跑,他與嶽康說著話,眼睛也沒閒著,他很快的看到了半閉的窗戶,身子漸漸的靠近過去。
可還不等鄭海佳靠近窗戶,嶽康身後的一名大漢,身影一閃,以一種閃電的速度擋在了窗戶前面,鄭海佳頓時心中一涼。
鄭海佳用腳趾頭都能猜出落進對方手中的後果,他身上的冷汗不知不覺滲了出來,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鄭海佳心中無比的緊張,他鼓起勇氣說道:“你來到底做什麼的?”
嶽康臉上的笑意不減,像是跟朋友談笑一般,帶著溫雅的語氣說道:“不做什麼,就是想學習一下鄭公子玩弄女人的招式,聽說鄭公子有個外號叫‘床上無敵小郎君’我嶽康今日也是慕名而來,還忘鄭公子不要吝嗇教導嶽某一二,日後好在床上與女人施展一番。”
傻子才會信嶽康的話,鄭海佳自認自己還沒傻到那種地步,他強裝一副不害怕的樣子,這也是鄭雙翔常常教導他的東西,遇敵時,氣勢上一定不能輸於對方,鄭海佳這樣一想他的身子不由的板正了許多,只是沒有穿衣服的他,實在談不上什麼威壓霸道。
床上的女人見房中突然進來三個陌生男人,急忙用褥被遮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只露一個腦袋出來,她到現在還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你們現在給我出去,我鄭海佳不計較今日你們打擾我的好事,若不出去別怪我鄭海佳不客氣了,你可以在杭州打聽,我鄭海佳不是好惹的人物。”
鄭海佳臉上露著怒氣,一貫的囂張暴露了出來,將心中的那絲不安深深的埋藏心底。
“鄭公子,還沒有教我招式,我怎麼能出去呢。”
嶽康笑得很無邪。
“混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喊人來將你們打個半死拖出去餵狗。”
鄭海佳一臉的狠相,腦中不停的思索著,他今日可是帶了兩個護衛來的,自從這些天一連串的吃啞巴虧之後,鄭海佳刻意找了兩個絕頂高手跟著自己,現在這麼長時間了那兩個護衛怎麼還沒出現,難道被對方制服了?鄭海佳心中一緊,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今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不可能,自己的那兩個護衛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般的武林人士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那可是鄭海佳從鄭家眾多門客中挑選出來的,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鄭海佳可是查過嶽康幾人的底細,知道嶽康幾人來自相樂郡的白家,並且還知道嶽康是白家的上門女婿。
鄭海佳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從心眼裡看不起嶽康,也根本沒有將白家放在眼中,一個小小的白家鄭海佳自認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掉,所以那日他才大膽的侵犯萍兒,並將小順幾乎打死。
沒想到對方竟敢來找自己,這真是出乎鄭海佳的意料之外。
鄭海佳表面上鎮定,心中卻十分的緊張,他隱隱感覺到了危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