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張進昌知道老夫人還是相信他的。
張進昌派出去的兩人在嶽康的拷打恐嚇之下,乖乖的把張進昌啃了出來,派出去的兩人沒有及時回來覆命,張進昌就感覺心中不安,他在思考哪個環節出了披露,應該不會被發現的,正在張進昌思索之際嶽康的到來,張進昌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
嶽康令人將張進昌抓了起來。
嶽康沒有直接問任常青的事情,而是問道:“三年前,二小姐房中的那場火是你放的。”
張進昌那時心中一寒,“你……你……”
“是誰讓你那麼做的,白家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背叛白家。”
嶽康逼迫的問道。
被捆綁的張進昌,全身哆嗦,“我不會說的,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神色驚慌,有種瘋癲的症狀。
當嶽康知道這次是張進昌放走了任常青,就聯想到二小姐房中蹊蹺的大火,還有被毒死的容容,是不是全是張進昌做的。
張進昌說了,什麼事情都招了,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做的,所有的謎案霧開雲散,人心真是不可揣摩的東西。
當嶽康問張進昌幕後指使他的人時,張進昌咬死不說,他心中一直回應著那句話,背叛主子只有一個下場,殺全家。
張進昌的心理在那一刻崩潰了,出於對白家的愧疚,對親人的留戀,那刻張金昌,眼淚大流,哭聲道:“白老爺我對不起您。”
喊完之後,張進昌一下自己釋然多了。
嘴角流出一絲黑血,嶽康大驚,一嘆張進昌鼻吸,已經斷氣了。
或許張進昌早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他的嘴裡一直藏著一個毒包。
張進昌死了,白家的內奸算是剷除了,至於張進昌背後到底有沒有致使者嶽康也只是個猜測,任家現在也被打垮了,眼下白家似乎並沒有值得煩惱的事情了。
這幾日白家上下,喜氣洋洋,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輕鬆的笑意。
雨水纏綿的下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天空終於放晴了,刺眼的陽光突破了雲層,照耀的大地,顯得格外的刺亮。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新溼潤的香味,樹杈間那些無蛛的破網,隨著微風清顫,網線上懸著的晶亮雨滴,正急速墜下,悄悄地碎在金色的草地上,草柔柔的伏在地面宛如一幅年代久遠的油畫。
天空藍藍的,白雲在上面自由自在地飄著。
此時白家門口已經備好了兩輛馬車,馬車兩旁聚集了好多人。
老夫人拉著嶽康的手,親和的說道:“康兒,眼下雨水剛停,路面還有些滑溼,有許多不便,我的意思是過兩日,你再與芸兒去杭州也不遲啊!這道上怪不好走的,奶奶擔心你們啊!”
“老夫人,放心就是了,我們有馬車又不用走路,這點雨水不算什麼的,去杭州購買窯廠用品之事不能擋擱。我們白家的窯廠已經關門好多天了,若在不添置用具,少賺許多錢不說,對我們的信譽也是很不好的,以前商家定的瓷器到現在還沒製造出來,那怎麼行呢!”
嶽康說道。
由於任常青上次派人,去窯廠鬧事,砸爛了很多東西,許多制瓷的用具都已損壞,致使現在窯廠已經不能生產了,而那些制瓷的器具,只有在杭州才能買到,當然那些損壞的東西知府大人早已經讓任常青做了賠償。
當老夫人找嶽康說要他陪同白妙芸去杭州購買制瓷器具的時候,嶽康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正好自己也想去荊州尋找那位神醫,替白妙昔醫治臉上的傷疤,去荊州剛好經過杭州,等幫白妙芸買好制瓷器具之後,自己在去荊州,這也算是一舉兩得吧!
“好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下來,奶奶也不再攔你了,你能這麼為白家著想奶奶高興啊!”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