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也是心急,“小順,你別哭,後來呢。”
“孟老闆也是急在心裡,他大喊讓我們出手阻攔他們,不用管他的死活,我們每個人都不知所措,都等待著大小姐拿定主意,大小姐也是沒辦法孟老闆在他們手中她怎敢令人出手,要知道那個時候我們窯廠的工人幾乎都趕了過來,他們不過區區二十幾人,可大小姐擔心孟老闆的安危,苦苦相求,大小姐說只要你們放了舅舅,不再砸東西要多少錢白家都出,只求他們住手。”
“可對方明顯就是來搗亂的,他們根本不要錢,甚至對大小姐說……說……”
小順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們說什麼,小順你快說。”
嶽康心裡無比的焦急。
小順狠下心來說道:“他們說臭娘們,你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們拔光你的衣服,把你他媽了,我們哥幾個可都強壯的很哪!說完對方一陣淫笑,大小姐也嚇得臉色蒼白。”
嶽康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拳頭被緊握的泛起白色,心中憤怒到了極點。
小順繼續說道:“後來有幾個蒙面人似乎被那人勾起了壞的念頭,還真有幾個人想要對大小姐意圖不軌,我們哪能讓他們得逞,全部擋在大小姐身前,他們的頭頭嚷了他們幾句,說不要節外生枝,之後便走了,還帶走了孟老闆,我們擋在門頭不讓他們出去,可那將刀架在孟老闆脖子上的人,使勁的將刀朝孟老闆的脖子上按了按,一下子孟老闆的脖子上都流出了血。”
“我們那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辦,大小姐也攔著他們不讓走,說要走可以把舅舅留下,至於窯廠的損失算我們認栽,可他們說不可能留下孟老闆,而且毫無商量的餘地,並且說只要我們聽話他們是不會殺孟老闆的,過幾日自然會放孟老闆回來,大小姐又與對方爭執,可對方就是不放人,無奈之下孟老闆被那些人帶走了。”
看得出小順的情緒很激憤,當他說完之後身子也被心中那股憤怒激的顫抖不已。
嶽康雙眼通紅,壓抑著心中的憤怒,他知道現在自己必須冷靜下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究竟是誰出的手,這是最重要的。
牛郎聽後也是大怒,“他孃的,是什麼人這麼大膽,老子今天要廢了他們,嶽兄弟說吧現在該怎麼辦俺老牛全聽你的。”
嶽康示意牛郎冷靜些,不可莽撞行事,一切要從長計議。
木單一直站在一旁不動聲色。
童老也對嶽康表現出的冷靜暗暗點頭,現在真不是莽撞行事的時候,關鍵是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童老也皺眉思索著這件事。
嶽康反覆的思考這件事,為何他們抓走孟堂新?這是一個最大的疑點,孟堂新對他們有什麼用處,而孟堂新的用處究竟是什麼,那些人砸白家的窯廠,這跟白家也是不可斷缺的關係,若是白家的仇人他們為何不抓大小姐而選擇孟堂新呢。
“瓷器……”
嶽康與童老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嶽康驚訝的看著童老,後者向嶽康點點頭。
童老其實在沒來相樂郡之前就已經,聽說了白家的各種事跡。
對就是瓷器的問題,嶽康豁然開朗,這麼簡單的事自己怎麼沒想出來,對是帶釉瓷器,孟堂新唯一對別人有用的東西就是會製造帶釉瓷器,眼下事情明瞭,嶽康斷定一定是胡家乾的,或者說是任家做的,又聯想到王福曾經說過胡家召集了很多武功高強之人。
事不宜遲,嶽康問道:“現在大小姐在哪裡?”
小順回答道:“大小姐現在已經回了白家與老夫人商量對策,姑爺我們到底要怎麼辦哪,白家可不能就這樣被人白白的砸了。”
小順也是急在心上。
“走,我們出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