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邊卻還是有些詫異。有些事情他總覺得反常得很,在往常他也不覺得今天這樣的爭鬥能打起來。
參惡躲在樹叢中,看著師父與那四人鬥在一處。看到師父遊刃有餘的樣子,心便放了下來,但心裡邊卻還是有些詫異。有些事情他總覺得反常得很,在往常他也不覺得今天這樣的爭鬥能打起來。
為何刀神法聖會派這四個門徒來到此處?
為何那木殿殿主到此刻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師父既然遊刃有餘,那麼為何一直不讓自己現身呢?
……
正疑惑間,卻覺得天色暗了下來。
他抬起頭,正看見天上高懸著的那輪紅日一點一點地被黑暗吞噬。
這是,日食!
遇到這異象,五人也都齊齊停手,那四位年青才俊持著各自兵器遠遠地圍著老人,參惡瞥到這四人竟齊齊鬆了口氣。
鬆了口氣?
難道他們料定了此時此刻必定會有這日食發生?
參惡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們一定有什麼在此刻使用會威力大增的秘法陣勢,絞盡腦汁想著自己如何從這裡悄悄地給他們破了。
那木殿殿主抬頭看了看天,笑道:“今日,是初一。”
“法聖大人神機妙算,算定此時便有這日食,算定今日定是你這惡徒的授首之日!”暮鼓上前兩步,猙獰著、惡狠狠地說。
晨風提刀拱了拱手:“前輩,您自絕吧!”
回答他們的,是一片寂靜。
隨著太陽一點一點地被黑暗吞噬,老人的身軀逐漸地乾枯,老人自己也感覺到力量正一絲絲地被抽離身軀。
“當日與法老頭閒聊時,曾談起老夫這套功法,他說這功法威力無比卻太過有傷天和。老夫不置可否,不過還是未將它傳給我那傻徒兒。”老人昂著頭,眯縫著雙眼。
“老夫還真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本事,不僅算出這功法的缺陷與日頭有關,還算定了具體的時刻。”
說話間,只聽一陣急促地馬蹄聲奔這裡而來。原來晨風、暮鼓喚來門下弟子,佈陣將此處牢牢封鎖住了。
參噁心急如焚,心中想道:當日師父將我救出,教我功法,育我成人,真是恩重如山。沒有他,我參惡早已變成荒郊野外的一具枯骨,今日就算捨去性命,也定要將師父救出去。
他從懷中抽出一把黑黝黝地匕首,反持在手中,弓著身體。這是卻聽到老人暗暗傳聲過來:“傻徒兒,你且在一旁睜大眼睛好好看著,今日為師再給你上上一課!”
參惡聞聽這話,心中定了定,但依舊是一副隨時準備出擊的模樣。
暮鼓惡狠狠地看著老者,對場中諸人說:“各位,這惡賊作惡多端,殺人無數,更是詭計多端。今日我等得刀神、法聖二位大人之命,替天行道!動手吧!”
眾人出刀的出刀,施法的施法,卻沒注意到一陣在老人身上閃了一閃、但隨即卻湮滅了的幽光。
一擊,只一擊。
但這一擊極快,似乎蘊含著極為恐怖的力量。
參惡只看到一道黑色光芒從師父雙手中釋放出來,片刻就將此處完全籠罩,又片刻便灰飛煙滅,一絲一毫地痕跡也沒有留下。
一陣寂靜之後,場中諸人齊齊倒下,老人、晨風、暮鼓、法聖坐下那兩位殿主、晨風暮鼓門下諸門徒。參惡急忙竄了上去,將師父扶起。
老人軟軟地靠著參惡,勉強一笑,道:“快,將我扶進這廟宇中去。”
參惡雙手將老人攔起,抱在懷中,又是輕輕以躥便進了廟中,正見地上放著兩面蒲團,他將蒲團緊貼著放在一起,又讓老人在蒲團上坐下、在他懷中靠著。
老人看著參惡如此,心中有些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