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的死期。
劍聖一手抱住下跌的她,另一手運出全身所剩的力氣,鎮開了塵封已久的碑中劍。
八荒劍在手,他卻略有些遲疑。他將手中的這兩樣東西緊緊地握住,離開,打算找個地方去好好地療傷,彌補一下因她吸食自己內力所受的傷。
因為啟齒而耗盡二十六年功力的慕容希,被他丟在靈鷲山的大雪峰上。劍聖專注地為自己療傷,在療傷之餘,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劍,隨後搖了搖頭,將劍拿起來,刺向一旁的大石。
發現石頭完整無損,倒是劍被彈了出去。
他摸摸慕容希靠在他腳下的頭:“你說,這劍難道不是削鐵如泥,穿石如豆腐麼?我也曾見過盟主用這劍,丈許之內,劍出鞘,丈許之外,人已嗚呼,這是為什麼?”
他搖搖頭站起來,走去將劍撿起,朝著丈許之外的慕容希釋放了一下劍氣。
慕容希沒感覺到。
但慕容希很想感覺到。
慕容希不想讓這種生不如死的侮辱再持續下去。她跌跌撞撞地爬起來,跪身走過去,伸出纖細慘白的手指去摸了摸他垂下的劍尖。
“一把放了十年的劍,不見點血怎麼能恢復生機?”
話還沒落,劍已被她沒入心頭。
劍聖皺了皺眉頭:“我用了點力氣,這劍刺入你心下兩寸,只要我不□□,你就死不了。”
慕容希吐了一口血,昏過去。
再醒的時候,自己正躺在篝火正濃的屋內,她定了定神,感受到心口的疼痛和緊繃。
這丫的給她上了藥。
咦,不太對。
這丫的脫了她衣服。
她是個怕脫衣服的麼?
她不是。
她就喜歡脫衣服,她喜歡男人,她喜歡肌膚下寸的柔軟,她喜歡感受那柔軟的物什變硬,隨後瞪著雙眼望著她用將死的嗓音說出:“妖女……殺我……”真是太銷魂了。
但她畢竟還沒有委身給任何一個人。
不管他用了什麼方法,他是第一個能夠強行吻到她,將他的舌頭交纏覆於她舌上的人,他們的血已經相溶,這對於以潔淨之血為命魂的魔教聖尊來說,已經是致命的打擊。
自古蚩靈聖尊之軀,受聖光之託守護蚩靈教,永不能沾染教外鮮血,身不潔是軀體不潔,聖光依舊給予照耀,血不潔便是魂靈不潔,死後將受聖光詛咒,永世沉淪地獄。
她方才一心求死是為痛快,這下回魂而來,她卻不願死了。永世沉淪地獄之苦比今生更苦,她不能死。她對自己說,她絕對不能死,永遠都不能死。
那麼這個讓自己墮身不潔的人,就是她只能依靠的人。她正赤身裸體在這人的面前,任他手掌貼在她身上,她知道他是在給自己傳真氣助她恢復,於是她等著,等那真氣的暖意停止,她環著手臂抱住他,唇與舌在他的脖頸和麵頰間逡巡親吻。
劍聖說:“你想做我的女人?”
慕容希沒有說話,用手去觸控他,從堅實的胸膛到下~體的堅硬,她將他壓在身下,不顧痛苦將他的物什深深刺進自己的身體,她俯下身去緊緊咬住他的唇,身子猛烈地搖擺和抽動,她看著他嘴邊滲出鮮血,胸中蕩起無盡地快意,她的身軀和血液和這個人完全交融,以後,她要依靠這顆大樹活著,尋找永生之法。
劍聖將她翻身下來,用舌去舔舐她和自己唇邊的血,在她的身體裡肆意地翻騰湧動,他感受到她體內的洶湧,就更加不管她臉上疼痛得想要殺他的眼神,他只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在自己身體裡。
但他後悔那天的睡著。
他醒來後,慕容希已不見了蹤影。
八荒劍也不見了蹤影。
慕容希臨走前,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