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林鷲的腦袋,“你這人,真蠢,這麼簡單的事兒,都轉不過來。”
林鷲可憐的摸了摸頭,一臉委屈地看著岑炎道。“那幹嘛不叫我爸扮他自己啊,幹嘛要你爸來扮?鬱悶,對了,我爸媽呢?”
“本來是你爸媽來扮的,只不過,你大姑出了車禍,你爸媽趕去醫院了。”岑炎淡淡的說道。
“哎喲喂,怎麼撞的?我大姑可是最怕死的人了,一向騎車小心著哪,不可能犯規到機動車道上去騎的。肯定是開車的人不對。”
大姑是那種,哪怕看見人家行人,她也會跳下車。讓人家行人的說,就這種小心謹慎的性子,出車禍?不素吧?
自家大姑那可素最最遵守交通規則的說了,倘若s市要評個最佳騎車規範模範,林鷲第一個推選大姑啊。
“誰和你說和開車的撞了。和開車的人撞,這時候是去太平間認屍,當然了,這種活計也不是你爸媽乾的,沒那資格,是你姑夫。人家和腳踏車撞的,也佩服你大姑,和腳踏車撞也能撞成小腿骨折的。”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多行不義畢自斃啊?
“姐。不帶你這麼看不起我爸媽的啊,以我姑夫膽小的性子,哪天我大姑死於非命,肯定也會叫我爸去認我大姑的說。”
林鷲還嘴說道,又接著搖頭晃腦的道。“唉,這年紀大了。缺乏鈣啊,又捨不得吃神馬的,好了,一撞出事了吧,所以,平時得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
“九兒,我怎麼看,你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啊。”錢衝笑道,雖說你不喜歡你大姑,不過,你也不要笑得如此燦爛啊,看看,你的嘴角在哪兒了?估計得去後腦勺找吧?
“瞎說,姐我哪有,我那素同情,知道不?只不過,我最近面部神經有點不太協調的說,不懂別瞎說。”林鷲說道,“對了,姐,真素麻煩咱爸了呀,那啥,改天,好好謝謝他啊。”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聽我說……”岑炎很快地安排了接下去的行程。
而根據岑炎的行程,學姐這邊,明天就按照林鷲說的,去柯可玩一天,第二天,便在市區玩,神馬沈園了,神馬名人故里了。
兩天全部由林鷲和錢衝作陪。
而朱逸傑哪兒,由於人家是自已有車的,便第一天去看s市下面的一個縣城看大佛寺神馬的,第二天則去柯可,兩天全部由岑炎和吳戰作陪。
本來吳戰的意思是,兩對人,各陪一天的,不過,立即被岑炎否決了,林鷲這貨容易說漏嘴,萬一她一激動說個啥的,豈不是露餡?
更何況,自家老爸和阿姨也不可能兩面跑,所以,便按照剛才說的,神馬林鷲奶奶生病住院了,“林爸林媽”去侍候了。
這個是孝義來著,人家也不會說神馬的。
也幸好,林鷲這貨以前一向和自家爹媽比較親熱,拍的照片還挺多的,因此,在郭家放照片偽裝是林家的時候,這照片還真挑得出來。
那時候,老爸還拿著照片對自己說,神馬小炎,你看看,不知情的,還以為九兒才是我女兒,看,笑得多甜啊一類的。
林鷲一聽岑炎的安排,立即喜上眉梢,“姐,你安排得真好,肯定不會出岔子的,哈。”
“大話就別說了,還是小心些,還有,你錢多帶點,現金夠不?”岑炎說道,又轉頭對錢衝道,“明天我們走的比較早,當然也不排除有特殊情況,我們走了,就會在郭家的車庫哪兒繫條紅帶子,你再上來。”
“這主意好,這樣,肯定不會撞上了。”錢衝拍手笑道。
“嗯,那就怎麼辦,那姐,學姐哪兒怎麼交待你去哪兒了啊?”這必須得統一好口徑。
“人家知道我父母離婚了的啊,你就說,我去鄉下看我親媽了,沒有我有神馬區別的?那是你的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