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歡場女子了,那麼,就是自己貼上來的嘍。
“妹妹,你是說她想敲詐或者別的原因?”吳戰開口道。
“當金錢不是唯一動機的時候,背後肯定有個更加大的陰謀!我聽聞,小開對女人一向很大方,雖說不像某些敗家子一樣,會送車送房,不過,給錢給的爽快也是出了名的,所以,他真不愁女人。”
“那興奮藥,我本來是想,這死者是怎麼帶進去的,剛才我在她牙齒裡找,就是覺得,她會不會像古代的刺客一樣,牙齒裡藏著毒藥啥的,果然給我找到了。”
倘若那化驗出來,證實有那興奮劑的成份,那就基本可以證實自己的想法沒有錯了。
“你小說和電視劇看多了吧?”警察開口道,倘若咱們當警察的,也像她這樣破案,估計,一年也未必破得了一單案子吧?
小說和電視劇裡的情節能和現實中的一樣?還有,還古代刺客藏毒呢,人家姑娘又不是刺客的說,藏個p毒!!
“倘若那片東西是膠囊,那……呵呵。”林鷲笑了笑。
“無謂口舌之爭,等結果就是了。”朱明傑也不說話,拍了拍林鷲的肩膀,然後出去打了個電話。
“那啥,哥,平常沒能接觸到屍體,來來來,你好好觀摩下,雖說不能拿刀子上手,不過,假裝拿刀上手下也成的,怎麼著也比你憑空的好對不對。”
林鷲見去化驗的化驗,打電話的打電話,便衝吳戰招招手道。
這無言老師可不多見,特別是這樣乾淨的更加少,幸好肚子還沒縫上呢,咱給吳戰講解講解,當然了,也可以讓吳戰給自己說說,畢竟,那時候聽xx教授說得其實也不多就是了,畢竟自己更加要關注翻譯的事情。
吳戰見別人都忙著自己的事,便朝那死者鞠了個躬,便又走到了解剖臺旁。
“林鷲,好訊息,我讓人打聽過了,她兩個月前有找人拔過牙,而且那牙科的人還很奇怪,因為她的牙齒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果然是個最大的破綻。”朱明傑一邊說道,一邊興奮地揮著手。
“現在只要確定那個膠囊碎片裡,是否含有興奮藥劑就成了。”雖說對這個死者有些同情,也不怎麼喜歡花心下流的小開,不過,林鷲也不喜歡冤枉人罷了。
哪怕小開罪有應得,也自然會有人來收他,而不是這樣被栽贓陷害。
“對了,你們兩個在幹嘛?”某警察和上級報告完,又接收到上級的指示後便走了進來,卻看見林鷲和吳戰還在解剖臺前忙碌著。
你說你們不是都找到破綻了嘛,居然還不肯放過人家死者,實在是太過份了!!
叔可忍,老紙不可忍!!打臉沒必要打得這麼盡心吧???
“怎麼著,黃法醫,我當初可是和李局申請過的,可以來解剖的,怎麼,現在黃法醫你有意見?要不,我和李局再通個電話?”朱明傑見林鷲指導著吳戰,便知道林鷲的意思了。
反正人家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到那死者,何必攔著這兩貨呢?
“不行,絕對不行。他可只是個學生,沒資格證書,你們再不停止,我可要去向上級彙報了。”
黃姓法醫突然喝止道,萬一再深入下去,萬一讓他們知道一些不應該知道的,豈不是……
有古怪,這個念頭不止朱明傑在腦海裡閃過,連遲鈍如林鷲的,也想到了,林鷲細眯了眼,朝吳戰揮了揮手,便道,“他沒有啥資格證書,但我有,我再檢驗一次應該可以吧?”
“哥,你在旁邊看著點,多學學總是好的,以後上解剖臺了或許用得到。”林鷲若有似無的說道。
雖說動作很慢,不過,這次卻更加仔細了。
這古怪會是神馬?或者說,其實幾個法醫知道了,但是沒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