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作為大理世子,在王府之時雖然不喜歡修習武功,但琴棋書畫皆有涉獵,所以與聰辯先生蘇星河你來我往,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可惜這殘局始終是對蘇星河有利,段譽逐漸落入下風,剛開始還面帶微笑的他,後來就笑不出來了,終於在蘇星河又堵死他一大片棋子後,他勉強笑了笑,然後拱手認輸。
“老前輩棋力高超,晚輩佩服,這這珍瓏棋局,在下破解不了!”
“珍瓏棋局本就是圍棋中故意刁難對手的佈局,一般只有十餘子到四五十子之間,不過這局珍瓏至少兩百餘子,段公子能連下十八路,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薛慕華在一旁解釋起來。
蘇星河這時候在裝聾啞人,所以並沒有說話,見到段譽拱手,他也頷首示意。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法駕中原!”
突然一陣喧鬧聲傳來,然後遠處一群人抬著一個轎子上山了,轎子上面坐著一個滿頭白髮,搖著鵝毛扇的老人。
“姐夫,是丁春秋啊!”阿紫低聲提醒道。
老匹夫真夠厚顏無恥,收的是弟子還是狗腿子,這馬屁拍的。
“是丁春秋!”也有許多其他人認出了丁春秋。
“蘇師兄,好久不見啊,這麼些年你裝聾作啞,不知為何又大擺珍瓏棋局,邀請諸多英雄豪傑前來莫非是為了對付我?大理段氏,是不是你要出頭啊?”
“在下只是接到邀請前來參加珍瓏棋局的,純粹是為了切磋棋藝,不過這方面確實甘拜下風!”
段譽解釋起來,丁春秋和蘇星河的恩怨還不明朗,他不敢貿然牽扯其中。
“蘇師兄,你要知道玩物喪志,哪怕你的棋藝天下第一又能如何!”
聽到段譽變相的服軟,丁春秋很是滿意,又嘲諷起蘇星河來。
“丁春秋,你欺師滅祖,作惡多端,你還有臉來見我師父?”薛慕華氣憤的說道。
“哈哈哈,薛慕華你也不過是被逐出師門的棄徒而已,有何面目說我呢?”
丁春秋也不生氣,因為他覺得優勢在他,擂鼓山上雖然人多,但是都是土雞瓦狗,他並不放在心上。
“師妹,你想幹嘛?”嶽不群拉住了想要上前的甯中則。
“這個丁春秋修煉毒功,心腸狠毒,無惡不作,今天遇見他我自然要替天行道!”甯中則認真的說道。
“你瘋了,丁春秋雖然只是先天巔峰,但他一身毒功無人敢惹,哪怕是宗師也可以交手一二,這裡有這麼多江湖同道,自然有他們出頭,何必我們多管閒事!”嶽不群壓低聲音說道。
“師兄,你變了,你可是君子劍,怎麼能遇到事情就退縮不前,畏首畏尾!”甯中則失落的說道。
“我是變了,我不僅是君子劍,還是華山派的掌門人,我必須保留有用之身,這樣才能想辦法保住華山,否則我們死了,左冷禪必定吞併華山派,華山從此不復存在,那樣的話我們有何面目下去見華山先輩!”
嶽不群冷冷的說道,左冷禪和嵩山的實力與日俱增,導致他越來越壓抑,也越來越偏激。
“爺爺,我們拿黑血神針射他好嗎?他笑的好討厭!”曲非煙搖晃著腦袋說道。
“非非,你是想讓爺爺這把老骨頭在這送命嘛?爺爺可不是丁春秋的對手!”曲洋無奈的說道。
他的黑血神針雖然陰毒,可是跟丁春秋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可惡啊,要是林凡哥哥在這裡就好了,他肯定能收拾丁春秋這個討厭的老傢伙!”曲非煙喃喃自語道。
“丁春秋你個老東西,珍瓏棋局你下不下?不下就滾下來,別在上面丟人現眼!”
阿紫有了林凡撐腰,一點也不害怕丁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