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室外的不好移植,但可以先擺著室內的小盆栽,顏色鮮亮也養眼。”
渁競天點頭:“就依世子所言。”
韓謙立即歡欣鼓舞,滔滔不絕給渁競天講起花草來。
燕平侯後悔了,他就不該讓渁競天進來。
好不容易等到入席,韓謙終於能閉嘴了。
渁競天忍住揉耳朵的衝動,以前也沒覺得他是個話嘮啊。
看看那四人席面,渁競天不由咋舌,海參魚翅,熊掌猴頭,燕窩雀舌,山珍海味擺了幾十個盤碟。海陸空齊活了。
這是給自己長見識呢。
渁競天不由笑道:“託侯爺福了,多數我都未見過的。也幸好今日帶了禮來,不然,我可不敢動口。”
說完,好奇問向金誠:“我送了一座送子觀音,祝韓世子多子多福。不知小金大人送了何物,說出來參詳參詳,畢竟我從未給人送過禮,怕失了禮,不合適我立即去換。”
給個大男人送送子觀音,寓意再好,也確實不合適。
金誠板著一張俊臉:“我是來和離的。”
啊?
見渁競天目瞪口呆,才忙補充道:“是為我那苦命的妹子來和韓世子和離的。”
渁競天心裡狂笑,肯定是故意這天來壞韓謙好事的。
不過,這好事可是她一手促成的,可不能被大哥攪合了。
“我沒聽差吧?不是說,世子夫人,已經過世了?”
金誠陰沉沉眼神嗖嗖砍著她:“不耽誤和離。”
韓謙急道:“大哥,此事我是死也不答應的。”
燕平侯也道:“不是說好,日後挑個最出息的孩子記在汐兒名下嗎?”
渁競天默默想,這是要給自己塞孩子了。
金誠無動於衷:“又不是我妹子生的,不稀罕。”
渁競天一邊涼涼道了句:“你妹要是現在能生,也是生個鬼孩子,見不得光。”
“你!”金誠猛的站起,憤怒指著渁競天。
渁競天才反應來似的:“有口無心,對不住,對不住。小金大人,燕平侯也是為了你妹子好,為了讓她能享後人供奉不是?”
燕平侯忙附和:“就是,就是,便是你們不願,但我韓家是一片真心。”
心想,這渁競天絕不會是金汐兒,哪有咒自己是鬼孩子的?金誠定也確定她不是了,不然從方才起,怎麼就用那麼不友好的眼神瞧她了?都是因為渁競天提起金汐兒不敬啊。
殊不知,金誠憤怒,確實是為了金汐兒,卻是因為渁競天說的那句她的孩子見不得光,莫名想到渁朝兒。
那個跟小妹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小女娃。
有些事,他心裡有數。
見他仍生氣,渁競天忙倒滿三盅酒,賠笑:“是我說錯,我自罰三杯,給小金大人賠罪。”
說完,一盅接一盅,一揚脖子,喝了乾淨。
金誠微微嘆了聲,興致缺缺,韓謙也似有痛苦。
金汐兒從不喝酒,說酒是臭的,這事,燕平侯也知道。
看這渁競天竟是愛喝酒的。
難怪金誠突然意志消沉,定是睹人思人,長得一樣的兩個人,一個意氣風發,另一個卻早已香消玉散。
渁競天放下酒盅,卻又對金誠道:“不過今個兒這事卻是你小金大人的不對了,不管令妹與韓世子如何,今天是人家韓世子納妾的好日子,你偏挑今天來。這不成心的嗎。”
金誠哼了聲:“既然有了新人,也給舊人一條…”
生路卻說不出來了,畢竟金汐兒已經“死”了。
韓謙苦笑:“大哥,我的心一直未變,汐兒永遠是我的妻,最愛的妻子。”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