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波絕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但是現在他指揮的卻是山東遊擊部隊,他的任務是配合正面戰場,相比於進攻日軍野戰部隊,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任務。
“是!”
“命令十一縱繼續對敵行軍部隊實施騷擾,總之,絕不能讓日本人舒服了!”
“是!”
接連幾道命令下達之後,宋子山的雙眼繼續盯著公路上的戰況,儘管這股日軍在轟炸中遭受重創,但是他們的抵抗依然極為頑強,幾次進攻都被其擊退了。
“總隊長,看樣子,咱們吃不下這股鬼子啊!”
那裡是一股,分明就是一個師團!參謀長的話讓宋子山一笑,他隨口笑說道。
“沒事,只要不讓他們舒坦就行,再說……”
話聲稍頓,宋子山的視線朝著遠方看去,
“現在,收復山東的戰役不過才剛開始,有咱們山東敵後遊擊總隊露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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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夏季攻勢 十
近午時分,大雨還在不停地下著。荷澤,這座七天前經過一夜激戰剛剛收復市被籠罩在一片夏日的暴雨之中,而在城郊幾十裡外的野戰機場上,穿孔鋼板跑道上空空蕩蕩的。如注的大雨中,標誌著戰機起落的一排排小旗孤零零地耷拉著。整個機場,死一般地靜。只有雨點打在地上的嘩嘩聲。
在大雨中,一個身材粗壯的年輕空軍軍官身著雨衣,透過濃密的雨簾水霧,焦急地接尋著天空。雨點打在他的臉上,澆在身上,他卻渾然不覺。他的心在激烈地跳動著、燒炙著,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7年了。
7年前,當日軍佔領瀋陽的時候,和上百萬不願當亡國奴的青年一樣,他離開了東京,沿著當時還通著的平奉鐵路車一路南下。
在北平的時候,他參加了流亡學生會,參加了義勇軍,到後來,在熱河抗戰的時候,他和幾百名同志隨隊長前往熱河,熱河的抗戰失敗了,但他依然是義勇軍的一員,無論是後來的藍天俱樂部也好,集團軍航空隊也罷,亦或是現在的戰區航空隊,他只有一個願望——和日本人打仗。
7年過去,他沒能見過在瀋陽的父兄一面,同樣沒能再看上一眼生他養他的白山黑水,哪怕是在飛機上。他在痛苦中掙扎著,掙扎時心中又總是隱隱燃起一股希望的火光,這是他全部生活的支柱。他怕黑夜,那寂寞的黑暗,是他痛苦的深淵。那裡飄蕩著他苦難的故土、悲慘的鄉親、殷切思念的親人。每當這時候,一種扭曲的壓抑、一種壯志難酬的痛苦,便會毫不留情地啃齧著他的心,但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一定會打回東北老家去。
去年,他被選派到德國學習空戰,就在他抵達德國,開始在德國空戰中學習空戰的時候,抗戰全面打響的訊息傳到了德國,他和身邊的同學一樣,都渴望著回國參戰,但是,公司卻要求他們安心學習,國家更需要他們學習一流的空戰戰術,從那時起,他們日夜不停的學習著,只用了7個月的時間,便完成了透過了所有的考慮,那一批100名學員中有82人透過了嚴格的考慮,不僅獲得了戰鬥機操作資格,而且還獲得少則數種多則十幾種飛機的資格,隨後他們便立即回國。
在回國後,朱安琪被分配到剛剛成立的第五戰鬥機大隊,成為大隊長,而那時激烈的邯彰保衛戰已經結束,他開始教導著手下的飛行員,向他們傳授在德國學習的戰鬥機空戰知識,他相信,有一天他會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