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不多時，沈修瑾耳旁響起壓低的嬌軟嗓音，謝孤懸湊了過來，捱得極近小聲喊他：「師兄。」
溫熱急促的呼吸掃過肌膚，熱意似乎傳到了他耳朵上，微微發燙。
「師兄，我們忘記脫外衣了。」謝孤懸小聲說道，他說話時輕手輕腳脫掉了外袍，衣物摩擦的響動在黑暗中異常明顯。
沈修瑾沉默，聽著他的動靜，礙於眼下的困窘，哪裡還敢外放神識，不過只聽動靜就知道他在做什麼。
「師兄？」謝孤懸語氣似有不解，他脫完重新躺在旁邊，捱得比剛才近了些。
「還不到夜裡入睡的時候。」
沈修瑾喉間微緊，想借這句說下去，然後起身離開，哪怕不離開靈鶴殿，重新找個房間留下也可。
「那師兄陪我小憩。」謝孤懸說著就往他身邊蹭，就算知道他想推拒一起睡覺這件事，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找的藉口被堵回去，沈修瑾一時找不到其他藉口，再次沉默。
他雙手疊放在腹部，全身上下找不到一處逾越的地方，謹慎又規矩，然而很快，手背被一隻溫熱手掌覆蓋，連腿上都多了身旁人橫過來的腿。
一聲聲軟糯的師兄在耳畔響起，糾纏著祈求著讓他脫了外袍。黑暗中纏綿的親吻讓再清醒的人都逐漸迷失，等分開後才發現外袍已然被脫下了，謝孤懸手腳並用，緊緊扒在他身上。
入夜，沈修瑾於黑暗中緩緩睜開眼睛。
外面雨勢小了，滴滴答答落在屋簷上，在萬籟俱寂的夜裡聽得分明。
胸膛和腿上都多了份重量，謝孤懸手腳搭在他身上，聽呼吸還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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