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上官敏華玩味地笑起來,道:“國師大人要我說什麼呢?不是您說的陛下絕不會與我為難麼?”
“這,”秦關月語噎,然後板了臉,試圖與人講道理,“宣將軍身負保衛皇宮重職。元殊還是不要嬉玩了,告訴為師這是怎麼一回事?”
上官敏華恍然大悟,長長哦了一聲。偏又笑道:“可是我好喜歡宣將軍強壯的身體,國師大人。您說怎麼辦呢?”
秦關月像活吞三百隻蟑螂般驚恐,周承熙一腳將宣楚踢向牆角,提著染血的長劍,瞪著上官敏華像要吃了她,他睚眥俱裂。怒火難掩,手起劍落,刺穿的是秦關月的衣衫。
“國師,你給朕讓開!”
“陛下,這個中必有緣由,三思而行。“緣由?”周承熙怒極大笑,指著上官敏華地鼻子罵道,“國師還看不出來,只要不是朕。她樂意給隨便一個男人張開大腿!這個賤貨,水性楊花,恬不知恥。。。”
上官敏華眼一眯。掩去怒意,回道:“真是說得對極了。有能耐現在就一劍殺了我。否則日後我就給你戴一百頂一千頂綠帽子!”
周承熙氣得嗷嗷大叫,長公主叫來大內總管把上官敏華拿下。秦關月要顧兩頭,最終一頭都沒顧住。宣楚重傷,當朝皇后深鎖冷宮,新帝久違的暴躁凌虐嗜殺脾性再次重臨皇宮,朝堂宮廷寒氣森森,好似此處不是人間。
那夜,王淑儀誕下龍子,此仍慶德帝第一個繼承人,擁有承繼大周帝統的嬰孩。當夜,久壓之下民意勃然爆發。失去宣楚地指揮,南衙禁軍沒能守住宮門,叛軍舉著剷除暴君的旗幟打進皇宮。
冷宮裡頭地上官敏華挑挑眉,對如意吉祥道:“今晚離開。”
如意吉祥面有難色,道:“還未聯絡到小春師傅。”也就是單憑他們二人之力,根本帶不走她。
三人猶疑間,冷宮外衝進來一個血痕斑斑的男人,他背上還插著兩根鐵箭。
“周承熙!”上官敏華低低叫了一聲。
周承熙抹了一把血淋淋的面孔,森森地咧嘴一笑,伸出手掌,道:“上官敏華,跟我走!”
上官敏華避開他的血掌,微微笑道:“你已經敗了,我可不要跟著一頭喪家犬。”
周承熙正要使強,如意吉祥哪容他對上官敏華下手,雙雙攔住他,三個人動起手來,明顯於周承熙不利,端看那滿地嚇死人的血都覺得那人快要死了。
“皇弟,皇弟。”長公主焦急地聲音在外面響起來,她跑進來,看到這般情景,生氣地罵起來,“皇弟,如今逃命要緊,你還顧她做甚!”
說著,伸手要拖走周承熙,她地皇弟並不領情,眼睛執拗地盯住上官敏華,再說一次:“跟我走。”
這人連站也站不穩,脾氣還是這樣糟糕。她嘆息一聲,她對他並不好,他也沒對她放鬆過警惕,兩人仍至兩人的家族互鬥好些年,兩人之間又哪有什麼情意,仇深似海還差不多,就這樣子,在這種時候,他還要只會當拖油瓶的自己跟著去做什麼呢?
她問出心頭疑問,周承熙冷哼一聲,道:“哪來的廢話,叫你走就走!”
上官敏華反愣,周承熙趁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以一種要扭斷細腕的力道,緊緊拽人將她拽離冷宮,衝出宮外,便將她甩上馬背,呼嘯一聲,躍馬劈劍開道,兵分兩路:“呂明望,玲瓏,你們帶公主走那邊!衡城會合!”
“皇弟,皇弟,你回來!”長公主在後面急急大叫,周承熙回道:“阿簡,保重。”
戰馬跑得飛快,到處是殺聲,追兵緊追不捨。上官敏華顛得難受,身後又是溼漉漉的血漬在不停地流動,她在想,這人身體內到底有多少血呢,才能夠周承熙如此揮霍?
周承熙傷得極重,到後來,幾乎是靠著上官敏華的支撐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