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在做事、做人。然而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讓人感覺一種莫名的強勢尊嚴和恐懼。
就在王清華和裘小姐對視的幾秒鐘的時間裡,王清華似乎從裘小姐的眼睛腫看到了裘學敏的影子。但畢竟裘小姐是女孩子,而且年紀尚輕,眼睛中總還不失一種天真和無邪。
“能告訴我你叫上面名字嗎?”王清華也不知是對裘小姐感興趣,還是對裘小姐的父親感興趣,不由問了一下。
“呵呵,”裘小姐乾笑了兩聲,“這個問題好像應該是先由我來問你吧。”
“哦,王清華。”王清華自報家門。
“裘婉兒。”裘小姐很乾脆,並沒有像其他女孩子拖泥帶水,或者扭扭捏捏故作姿態。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裘小姐即使是想做做姿態,也不允許,因為王清華的胸前還會不時滲出一絲血跡,而且自己手也還在王清華身上放著。
火車很快在一個縣級站停了下來。剛才那位乘警過來叫王清華,在王清華胸口看了一眼,沒笑道:“看來凝血機制確實不錯,這一會的功夫好像已經不流血了啊。還要不要包紮?”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裘婉兒繼續道:“喲,也難怪了,旁邊有個小美女陪著,好的自然就快了。”
王清華無心和她鬥嘴,現在雖然比剛才疼的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會時不時一陣陣疼痛向自己襲來。
裘婉兒卻冷冷地說了一句:“請你說話放尊重一些。”說完也不理那位女乘警,一個手繼續捂著王清華傷口,一個手扶著王清華往車下走。
好在傷勢並不是特別嚴重,到了車站醫務室,醫生給摸了一些紅藥水就算完事了。醫生摸完藥水對裘婉兒道:“回去讓你男朋友多注意休息,也不要做劇烈運動,必要的時候輸點消炎藥。”
裘婉兒臉一下子紅了,看了一眼王清華,急忙張口辯解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了笑道:“你還挺封建的,年輕人談個戀愛怕什麼,何況你們都老大不小了。給你說吧,我那兒子今年才十二歲,已經換了七個女朋友了……”醫生自顧自地嘮叨,並不在乎裘婉兒聽不聽。
王清華比裘的閱歷豐富的多了,拉了一下裘婉兒低聲道:“你還是省省吧,你這樣只會越抹越黑。”
裘婉兒生氣地撅了一下嘴,也只好作罷。男朋友就男朋友吧,男朋友也可以理解為男性朋友。人家剛才也是為自己打抱不平,算做自己的朋友總不過分吧。
二人剛上火車,火車就開動了,同時那位女乘警也過來叫王清華過去做了個筆錄。
原來那夥人是專門在火車上行竊的賊。以跟女孩子發生肢體接觸為掩護,搞亂車廂內秩序,然後進行行竊。當然跟女孩子肢體接觸的同時,如果女孩子身上有錢包之類的東西,那些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種行為一般不會引人懷疑,而且火車上大多數是男人,男人對漂亮女孩當然就有一種天生的“仇視”心裡,希望漂亮女孩子出點事。
而那些人的行為正好滿足了男人們的心理需求,行竊的時候自然就更加肆無忌憚。王清華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王清華冷靜的心態,而且並沒有參與到其中。
做完筆錄,剛才那位女乘警過來道:“想不到你還挺勇敢的。”
王清華笑了笑道:“這個沒什麼。”心裡卻想:再勇敢也沒有你們勇敢。讓賊跑了,還在這裡給人做筆錄。別說是勇敢了,就是臉皮之後,恐怕也要練上幾年才有這樣的功夫吧。
一路上,裘婉兒一直和王清華坐在一起,不時給王清華拿些水之類的東西,照顧的還算周到。但至始至終話都很少,都是王清華開口問了,裘婉兒才說上一兩句。
到x市的時候,王清華以為,裘學敏肯定會來火車站接女兒,到時候恐怕就麻煩了,即使裘學敏不來,派裘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