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
儘管事先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龍天劍也沒有想到嚴治學會這麼快就感到環亞集團。要知道環亞集團的位置處於省城的城郊,距離省委還有三十幾公里的路程,期間還經過根本計算不清楚的紅綠燈,再加上省城的街道擁擠,要從省委趕到環亞集團起碼需要一個小時以上。嚴治學能這麼快就趕到除非事先已經做好了準備。
“嚴書記,您消消氣。我們並沒有要求對環亞集團的工作進行工作檢查,我們只是想把這個噴泉水池的水排出來,對池底進行勘察。這也是調查案件的需要。”龍天劍往前走了兩步,對嚴治學笑了笑解釋道。
“放屁!”嚴治學根本留下絲毫緩和的餘地,當然也沒有把龍天劍一個市級檢察院的副檢察長放在眼裡,破口就罵了一句,“你少給我廢話。一個無名女屍案,你們專案組整整調查了三個月竟然沒有任何進展,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說什麼調查需要。我看你們純粹就是拖延時間。”
嚴治學這話說的龍天劍就有些不高興了,雖說官大一級壓死人,現在明顯嚴治學這個省政法委書記比龍天劍自然大了不止一級兩級,但心中的那份窩火,還是讓龍天劍忍不住辯解道:“嚴書記,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們專案組介入這個案子也僅僅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而省廳已經調查了一年多了,同樣也沒有結果啊。”
省廳自然隸屬省政法委領導,而專案組直接隸屬省委王大成領導,警察廳查了一年多沒有查出個所以然,政法委書記當然臉上也無光。
嚴治學愣了一下,也想不到一個市裡來的副檢察長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馬上厲聲道:“龍天劍,你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嗎?”
龍天劍還要辯解,被田富寬拉到了身後,上前嬉笑了兩聲道:“嚴書記,有什麼話,你給我說。王書記今天讓來帶隊,跟龍檢沒關係。”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嚴書記,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我們跟您嚴書記說話應該用什麼樣的口氣呢?”
田富寬不是政府系統的人,身份是x市軍分割槽野戰營營長,雖然還掛一個x市警察局副局長的職務,但也不過是虛名罷了。嚴治學要想把田富寬怎麼樣就鞭長莫及了,瞪著一雙銅鈴一樣的眼睛指著田富寬“你——”了一聲,卻沒有說出下文,一甩手道:“我不跟你說,你們把王清華叫過來,我跟他說。”
田富寬馬上笑了笑道:“嚴書記,王書記恐怕不可能有您這麼神速,這兒剛剛吵起來,他就能過來。估計您也知道,他現在正在金貓大廈調查時尚雜誌社的問題,暫時恐怕過不來。如果,你不讓我們對排水勘察的話,那你最好連我們專案組也一塊撤了算了。”
嚴治學也想不到會碰上這麼一個硬茬,而且陰一句陽一句,似乎話裡有話,但是他也不想在一個小小營長的面前認輸,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換了一副冷冷的口氣質問道:“既然這樣,那我問題,是誰批准你們到環亞集團調查的。是王清華嗎?”
嚴治學問完就冷冷地看著田富寬,只要田富寬順嘴答音說是,那嚴治學馬上會給王清華扣上一定無組織無紀律無原則的“三無”大帽子,那麼今後要在常委會上,在王清華身上做文章就簡單多了。
不過,嚴治學的話剛說完,身後馬上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讓嚴治學猛然嚇了一跳。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變化。
“我——”那個聲音由遠及近,“嚴書記,我想我這個省委書記還是有點權利要求對一個企業進行調查的吧。”
來者正是省委書記王大成。卞德擁的話音剛落,嚴治學馬上就迎了過去,道:“王書記,您怎麼來了呢?”
王大成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