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頭,看向姜俊昊的表情帶著慈祥地輕笑,微微擺了擺手,便叫那人離開。
鄭喜子看著眼前的姜俊昊,微微擺頭,示意對方坐下。
她並沒有如同一般祖母那般,對姜俊昊的歸來就彷彿是見到數年的未歸遊子那般,而且的詢問,親自下廚料理一頓美味的飯菜。
也不是彷彿生活在一個家中的仇人那般,冷眼相待,心中隱隱盤算著他此次回來,又是帶著怎樣的目的。
她只是伸出一隻滿是褶皺的手,拿起面前茶几上的茶壺,在姜俊昊面前的茶杯中倒了杯茶。
依舊是沒有說話,只面帶微笑的示意姜俊昊品嚐,看對方如此做了,微笑著的嘴角因為滿意才又撬動了幾分。
“你不錯,出去這些年,也不是那麼浮躁了。”
“這很好,有時候幾乎每天都能在電視上看到你,什麼歷史成績,多少人喜歡你我不太清楚,老太婆了,也聽不懂。但我知道,這也是一種成功,是你人生的成功。”
“如果你想找我丈夫的話,他現在正在濟州島修養,最近他身體不好,前些天還去過醫院。”
聽到這裡,姜俊昊端在嘴邊的茶杯抖了抖,濺出來的茶水甚至有少許落在了茶几上。
“他……身體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年紀大了……”
……
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一個可惡的人,他極端、強勢、不。可抗拒,在沒有足夠的能力之前,對於他帶來的一切你只能接受,無奈的吞嚥下心中的不悅、不願、不喜,強迫自己去習慣。
在沒有足夠力量的時候,每當面對這個人的時候,或許我們都會暫時退讓、隱忍,並告訴自己,暫時的服從,是為了將來的反擊。但當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卻總是會發現,隨著時間過去,在自己慢慢變得強大起來的同時,心中那個最可惡的人,卻是在漸漸老去。
而一直在督促在自己,逼著自己儘快強大的人,居然也是這個人。
踏出那扇黑sè的大鐵門,姜俊昊背對著這座整個龍山最華麗的宅院停住了腳,眉頭皺起,突然間覺得,這時間,真是過得很快。
……
隱隱有些遺憾,但是在這些遺憾中,卻還有著另一種情緒存在。
我不是誰家的人,這種認知和這句話的本身就不成立。
即便血脈中流淌著的再淡薄,那也是親情。
在回到rì本繼續巡演行程之前,姜俊昊獨身一人去了濟州島,沒人知道他去見了誰,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回到rì本的姜俊昊帶著一首讓中川悠太皺著眉頭聽完,之後卻認真讚不絕口的作品。
小樣被送回了韓國,當那吉他的輕響在餘勇鎮耳邊迴盪,他居然感覺脊背發涼,為其中和鉉加入了鋼琴,而覺得由衷感嘆。
在又一場熱烈的巡演結束之後,每一名為姜俊昊的歌聲而感嘆的粉絲,都覺得他今天安靜了許多。
但是他的音樂做的更好,唱的更好,甚至是在舞臺上,表演的更好。
並沒有那種只有年齡歷練能帶來的滄桑,擁有的只是很簡單的,屬於姜俊昊的特點。
不管是rì本還是韓國,中川悠太和餘勇鎮都是這首歌最初的聽眾,讓他們真正興奮,並且為之由衷感嘆的,不外乎是這音樂中的吉他聲,都帶著姜俊昊獨有的風格。
從歌詞到編曲,再到最後的演繹,這種獨特的風格真正形成了屬於姜俊昊的品牌,亦是隻有他,才能寫出給人如此回味感的音樂來。
在韓國音樂人中,音樂品牌除了公司之外,就只有徐太志。
在rì本音樂人中,音樂品牌除了公司之外,最知名的,當然要數小室拓載。
並非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