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又怎能讓兒女私情牽絆著你,不能因為我讓天下動盪,若是到那日天下百姓受苦,我就成了不可原諒的千古罪人,會遭天譴的,再想見到你更是難如登天?”
煜軒韶將龍榮雪融入懷中,口吻邪魔霸氣:“不準胡說。”彎眉邪淡,眼底溫心一笑。
仁美來至堂廳,敬聲:“兩位尊者,天已微亮,是太子……軒兒,該回宮了。”
仙陽真人點點頭,眉目間隱約憂朧。
童稚大仙粗略的手捋了捋短寸的鬍鬚,搖了搖身子甚是滑稽,後又擺擺手,坐回椅子,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腳不停的抖動,懶洋洋說道:“不急不急,讓這一對小夫妻再多待一會兒。仁美姑娘,你坐下好好歇著,喝杯清茶,省省心。”
仁美被那童稚大仙說的有些尷尬,只好坐下,心中躊躇不定,暗自著急:“若等郡主迷藥已過,不見太子,不知又會鬧出何事來?”
仙陽真人瞟了一眼童稚大仙。
童稚大仙走到仙陽真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仙陽真人,忽然傻呵呵一笑,一手抓上仙陽真人的鬍子,瞪著大大的眼珠問:“你個老貓,看我不順眼,就別在這晃來晃去。”
仙陽真人扯回鬍鬚,揉著微痛的下巴,有些生氣:“說歸說,動手動腳沒規矩,看你一眼怎麼了。”
童稚大仙雙手掐腰,噼裡啪啦指指責責:“怎麼,你錯在先,還跟我吹鬍子瞪眼,我有說你什麼嗎,你拿眼珠不屑我一眼乾什麼,有你這樣不尊敬師弟的嗎,呆貓?”
仙陽真人想接話,氣的只有吹鬍子乾瞪眼:“你,你,你……”
童稚大仙轉臉對仁美笑笑道:“仁美姑娘,你說我罵他對不對,沒有揍他已經是我大仙發了善心了。”
仁美結巴一舌:“啊,是……呃……不是,大仙喊我姑娘,似乎有些離譜……與我年紀……不妨吧?”
仙陽真人噗哧一笑。
童稚大仙又蹦又跳,吼道:“姑娘就是姑娘,你這樣拒絕我的呼喊真傷我的嘴皮子,這明擺著傷我尊嚴。哼,老皮貓,你笑什麼笑?看來非要讓你吃些苦頭不可?”
仙陽真人一臉好笑,無所謂對仁美說道:“不用理師弟,我們三人相處已有多年,你還不清楚師弟的脾氣,添油加醋不說,有眼有珠明明看的很清楚,卻怪那張嘴皮子,喜歡畫蛇添足。”
童稚大仙吼道:“死皮貓,你說誰添油加醋,畫蛇添足,有眼無珠呢?”
仙陽真人攤攤手,無奈說:“我何時說你有眼無珠?”
童稚大仙得意一笑,中招了:“看,承認了吧,說的清清楚楚,還死不承認,今天非讓你嚐嚐苦頭不可?”說著便要動手。
仙陽真人用椅子擋住:“不躲不是又讓你一頓好打,才不學上次讓你整的直到現在身上瘀斑未退,骨頭還疼著呢?”
童稚大仙一個著急跳上椅把,仙陽真人快速閃開,輕移腳步如蓮碧,似乎察覺不出他如此了得的輕功無聲無息。童稚大仙站在椅把上跳動著,只見他的表情時哭時笑,一張仙氣的小臉扭扭彎彎。
仙陽真人與仁美看的再也忍不住大笑出了聲。
童稚大仙在椅把上跳動著,手不老實的指責仙陽真人,斥責道:“你這個賴貓,跟我這樣玩耍算什麼本事,明知從小師父讓我在椅把上練功,說我身子太過僵硬,功底太淺,可我每次總是在椅把上站不穩,一次比一次摔的慘,等下來後,看我怎麼收拾你,不饒……啊……”話還沒說完,人已飛了出去,只見那把椅子的四條腿已朝向了天空。
只聽“撲通”一聲,站在窗邊的龍榮雪與煜軒韶齊齊回頭,詫異的看著童稚大仙,見他姿勢古怪,頭頂著地面,兩條腿放在頭的兩側,彎著腰,兩隻手抓著腳踝,短寸的鬍子遮蓋著半張臉,一隻眼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