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
以為他已經離開了,沒想到還等在那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眉間眼都是亮眼的光,只是眼眸深邃。以前兩人還是未婚夫婦的關係時,有一次顧淺凝因為堵車遲到了,便是連一分鐘他都不肯多等她。等到她趕過去時,已經人去樓空。
季江影默然地看了她一眼,半晌,若有所思:“怎麼?你現在這樣是公然和季江然在一起了?”
顧淺凝端著茶杯望過來:“什麼意思?”
季江影悠悠地晃動手裡的杯子,神色冷漠:“你不是在跟他同/居,整個A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們這樣不是公然在一起了是什麼?”
顧淺凝喝了一口茶水,微許的苦澀。
“大少,你想錯了。他為什麼住在我那裡,原因你不是知道。”
“我知道什麼?”季江影眯起眸子盯緊她,散慢的說:“知道風頭過了,季江然仍舊賴在你那裡,連班都不上的原因?知道時間不短了,他的傷口遲遲不好的原因?還是知道他明明在避難,卻為什麼搞得人盡皆知?”
他這樣分明是已經宣佈了所有權,現在出去走一走,隨便打聽一下,哪有人不知道顧淺凝歸他季江然管?
季江影意有所指:“你要還搞不明白,可以隨便惹出個亂子,看看這A城大大小小的人鬼神是否都會賣你個人情。”看的一定要是季江然面子。
季江然疼寵哪個女人,哪個女人就如同攥了一塊免死金牌,怕也只有她顧淺凝不知道,現在她的頭上頂了多大的一個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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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誰是最無恥的人
顧淺凝面上無恙,心裡卻在思慮季江影的話。
她和季江然時常同進同出,連鄰居都開始誤會,估計其他人看到了更會那樣以為。季江然還沒跟哪個女人保持這樣的關係連續許多天都住在一起的。
季江影就再提醒她:“季江然睡相霸道,打小就忌諱和人分床睡,小的時候連我媽都不允許。她從不在哪個女人那裡過夜,這個你沒有聽說過?”
之前的確是那樣,不論多晚季江然去她那裡,完事之後都要走開。
現在這樣,也難怪無形之中滿城風雨,真的很反常。
顧淺凝握著杯子若有所思,時間真的不短了,而他的傷口遲遲不好。如果說A城的人都知道了,只能是季江然自己說出去的。
季江影倒覺得,季江然就有是意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的女人,其他男人怎麼還敢染指?就算是他跟顧淺凝走得太近,也免不了風言風語,他是季家長子,鬧過一次笑話,再有一次就愚了,怎麼會沒有忌諱。
而捨得拿自己的身體折騰這種事,季江然絕對做得出。
季江影話語變得難聽,犀利的諷刺她:“怎麼?一個人活不起?你的桃花開的還真是層出不窮。最好只是及時行樂,有些東西你要不起。”他們都要不起。
這個顧淺凝再清楚不過,從不用別人來提醒她。
放下杯子,略微不悅的看過去:“我自己的事,又是任務之外的,就不勞大少操心了。聽說大少要當爸爸了,恭喜。”
季江影明顯折了下眉頭。
“這也是季江然告訴你的?”
顧淺凝笑著說:“這樣的好事肯定全城都知道了,哪個見到季大少不恭喜一聲,非要從二少那裡聽到嗎。”
季江影抿緊唇角,他那個樣子一點兒看不出高興。反倒覺得她嘴角優雅的弧度刺眼,喝掉一杯茶,肺腑中莫明的火氣降下一些,總不至於失了格調,抬起眸子只說:“看來季江然那些插科打諢的本事你沒少學來,真是好的不學壞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