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下去休息。
南王府內,巨大的會客廳之內端坐四人,許久沒有這樣聚會了,大家顯得有此生疏,先是由燕成仁打著哈哈說了兩句俏皮話:“想我們小的時候,每到八月十五,便把自己能蒐集到的月餅拿出來比花紋,比誰的大,卻不想,這又過去了幾十年啊。”
燕成地在旁邊附和:“是啊,小時候數四弟最淘氣,時常招惹父皇生氣,可就是大資聰慧,不管犯了什麼錯誤,父皇還是喜歡那。”
燕成仁感覺味不對,慌忙攔住話頭:“那個,四弟聰慧,這是人盡皆知,今個這些都不談,談的便是我們的兄弟之情,聊聊這虛度的幾年,三天後父皇大宴群臣,我們今個就先來個小聚會,不醉不歸啊!”
老大緩緩開了:“還是三弟想得周到,早就想聚一下,可苦於沒有時間,今個終於聚在一起,我們就敞開了聊,敞開了喝酒,不醉不歸!”
“哎,還是哥哥最瞭解我的心思。”見燕成和自始至終都沒說話,燕成仁倒滿了一杯酒,高高舉起:“四弟,今個哥哥敬你一杯啊!”
燕成和這才舉起酒杯,客套起來:“我敬三哥才對。”
倆人客套一翻,幹掉了杯中酒。
氣氛熱烈起來,燕成仁一招手,進來五六個歌女,手拿琵琶,在旁邊輕輕配唱,老二燕成地眼睛登時亮了起來,樂呵呵看著那幾個嬌豔的女子,嘴裡吃了一口菜,笑道:“想不到哥哥這南王府藏了這麼多嬌豔女子啊,嗯,這琵琶彈得也好,好啊!”
燕成仁一笑:“唱個小曲,消遣一下,人生難得如此啊。”
四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喝著,不知不覺已經喝下去半罈子米酒,大家都略有些醉了。
畢竟是親兄弟,到了最後,大家的話兒也多了起來,小時候那些子趣事會被翻了出來,不時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夜已深,燕成和歪歪斜斜回了北和苑,跟在身後的汪林和黃崗納悶,一直到最後,也不知道三王爺為何招呼大家過去,莫不是自己多心了,真得只是喝酒賞月?
抬頭看去,大上陰沉沉的,月亮早就不知躲到哪裡去了,這日子選的。
幾個王爺送走,剛才還醉熏熏的燕成仁頓時清醒過來,他看一眼滿桌子的殘羹剩飯,心裡冷哼一聲,轉身入了書房。
“他們都已經離去,不知道將軍這裡耳有收穫?”燕成仁的聲音。
戴斗篷之人搖搖頭:“雖然王爺拖住了燕成和,可水上漂進入靜雪閣之後沒有絲毫髮現。”
“什麼?”燕成仁有些惱怒。
“王爺莫急,待得天明之後,讓那丫頭幫我們拿出此信!”
“唯有如此了。”燕成仁點點頭,倆人又密語一番,燕成仁這才出了密室,待到了外邊,才發現大肚露白,太陽也快要升起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燕成仁做了一個深呼吸,忍不住嘆道。
早上靈兒從噩夢中驚醒,玉娘摸摸她的額頭:“好像有點發燒啊,莫不是昨個得了風寒。”而後看到靈兒未脫衣服就躺在床上,慎到:“怪不得感冒,衣服怎地也不脫下來。”
小玉在旁邊說道:“昨個晚上,她總說夢話,我勸她把衣服脫了,她怎麼都不肯,看看,估計是冷著了。”
“這丫頭,唉!”玉娘摸摸靈兒的臉頰,走出屋子,先去找些熱水,準備給她擦把臉。
玉娘剛走,靈兒就掙扎著起來,後背鑽心般疼痛,但依然強忍著下了地,小玉在後邊緊喊著:“你去哪裡啊?”
靈兒也不言語,出了房門,到了閔雪晴的房間。
此時閔雪晴也剛剛醒來,看到靈兒走了過來。
靈兒向前一步,施了萬福,閔雪睛納悶:“靈兒,你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莫不是生病了?”說著用手輕拍她後背,關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