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扔掉毛巾,收回了腿。
看著眼前那一條瑩嫩的腿,小樊平立刻抬頭對著花靡打了個招呼,花靡“噗嗤”笑了出來,笑的樊平有些羞惱,悶不做聲的的揭開被子,就將花靡壓在了身下。
“你今天一直在笑話我!”樊平捉起花靡的兩隻手壓在了頭頂,抿著唇嚴肅的提示。
“沒~有~”花靡拉長了音笑著道,聽得樊平心裡癢的像是無數個蟲子爬過。他平日裡都不這樣,樊平認定了花靡今天想要勾引他,伸出左手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花靡有些疼的喊了一聲,音拉的老長,尾音後還帶了個若隱若無的嗯字。
樊平感覺自己的身體裡像是點燃了一把火,將血液都燒的冒起了泡來。
他鬆開花靡的手腕捂住他的嘴:“不許出聲!今晚不想睡覺了!”
“不想!”花靡伸手抱住樊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樊平的理智都沒了,一口咬住花靡的嘴,狠狠的吸吮著,大手遊移在了他的身上,慢慢的將他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這一天直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才結束。
而陽臺上偷偷站著的那個人,也一直全程圍觀了三個多小時。
走的時候,他將來的目的都給忘記,回去後衝了半個多小時的沖水澡才將身體裡火氣消了下去。
從浴室出來後,他全身靠在了沙發上,低低的咬牙切齒的道:“小妖精……”
第二天早上花靡就接到了李正卿的電話,說些事情要當面與他說,問他在哪裡住著。
花靡將地址給了,李正卿過來一看住的是三進的四合院,哼了好幾聲,又看到了樊平也在,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怒瞪向花靡,卻發現他一副什麼都沒有的態度,更是氣死了!
感情這和男人同居,他是一點都沒覺得哪裡不正常!
氣過之後又很鬱悶,就同居,還看不上他呢!
“一來就陰陽怪氣的,有什麼事快說。”花靡一出口就是趕人的話,時間再多也不想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
“星舟是我先喜歡的人,你到我這裡問了訊息,一轉身就將人給追到了手,兄弟,你這事辦的不地道啊!”李正卿生著花靡的氣,打定主意要晾著他,走到樊平身邊胳膊倚在了他的身上就批評起了他來。
說他將人給追到了,這話樊平愛聽,臉上有了絲笑意,卻不同意其它的話,反駁李正卿道:“星舟要是真喜歡你,也不會跟我在一起。”
“……”李正卿知道樊平的性子,十悶棍打不出一聲響來,原本要在前一句後邊接的話是這樣的:既然你也覺得錯了,那麼我們一人一半,我也不怪你了。
可是沒有想到樊平不但出聲了,而且還是這種噎死人的話,立刻驚訝了。
他總覺得樊平的性格有些生理上的原因,沒想到現在竟然好了,難道說,他身上的怪疾也好了?
掃眼過去,發現他手上還是十幾年如一日的戴著手套,不像是病痊了的樣子。
誒!
李正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上下的打量了花靡一眼。
以樊平的身體狀況,他要是真跟星舟在一起了,那麼星舟總是會生病的,他們現在是還沒在一起過還是樊平其實已經好了?
或許,是星舟身體狀況好?
他連忙拉過花靡的手在一邊問:“樊平的病好了?是你治的?”
雖然是站在了一邊,不過距離樊平也就是人一米挪到了三米的距離,他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樊平一聽就聽清楚了。
“還得幾個月。”李正卿聽到花靡這樣回答自己,也注意著樊平的神色,心裡明白這事十有*是真的了。
李家的醫術在國內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