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冬管家後來委婉的告訴她,易溥辰也曾提出要改建這棟房子的想法,但易母卻怎麼都不肯答應,甚至還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現在易父、易母兩人雖然住在湖光山色俱佳的瑞士,並不常回臺灣,但就是不準易溥辰改建這棟房子。
有這種住在童話屋的好事,怎麼可以不跟好朋友共享?隔天被電召來的邵芯愛更是誇張到一見屋子,就激動的流下眼淚。「我的媽啊!這真是太可愛了,我可不可以跟你住在這裡幾天啊?」
後來跟她住幾天是沒有,但芯愛卻瘋狂的爬上蘑菇形狀的煙囪,差點把蘑菇皮破壞掉,也差點摔下來,這事徹底把冬管家給嚇到。
「你好殘忍,竟然剝奪我唯一的樂趣。」邵芯愛幽幽道。
突然,白薔聽到有人在門口走動的聲音,覺得奇怪的她,想立刻起身去看看。「芯愛,我晚點再打給你,我家外面好像有人!」
她正打算離開起居室往外走,不自覺卻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啊——」白薔忍不住叫出聲,因為她在不經意的一抬頭,竟然看見屋子的主人就站在門口,表情平淡的望著她。
他的眉宇間一如往常的沒有表情,但白薔卻在望著他英俊的臉龐時不自覺的紅了小臉——她想起那天他曾輕攬著她的纖腰,也曾經……吻上她的小嘴。
這些日子以來,她沒有一天不想到他——想到他的眼神,想到他挺拔的模樣,想到他低沉的嗓音……無法否認的,她的心彷彿遺失了,遺失在眼前這個神色淡漠的男人身上。
即使他好像不是很喜歡她,但沒關係,她相信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他怎麼會突然回來了?為什麼沒人告訴她?害她連準備的機會都沒有!白薔緊張的握緊自己的手。
站在門口的易溥辰則是想著:她是誰?為什麼她會在這裡?想了十秒,他才想起原來早在一個星期前他已結婚,而婚後立刻趕著出國洽談公事,讓他一時忘了這件事。
「你、你回來了,歡迎回來。」深吸一口氣後,白薔露出合宜的微笑,努力掩飾自己差點跳出口的心。
「嗯。」他就當作是多了一名室友吧!
接著,他沒多大的反應,自顧自拿起腳邊的行李往屋內走去。
「那個,請問我可以幫你嗎?」跟在他身後,白薔趕緊出聲詢問。
他則是突然停止行進的腳步,回頭用著疑惑的目光看著她。
看出他的疑問,她繼續與他打交道,「當初我搬過來時,改變了不少二樓現有的佈置,我怕你如果要放東西的話,會找不到地方放置。」
「我交代過冬姨,我們可以睡在不同的房間。」他望著她,沉聲說道。
這個她知道,白薔很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在她嫁過來的第一個晚上,冬管家就跟她說過,少爺有交代要她睡在另一間房,雖然都在二樓,但避開中間偌大的書房,還有小巧的起居室,其實他倆的房間相距甚遠。
她曾經感到失意過——這麼一來,讓她很明顯的知道:原來他也是被逼的!
若不是被迫得和她結婚,他恐怕不會讓她融入他的生活中。
但她仍然很快就打起精神——既然嫁了人,那她就想做個小妻子,她知道她可以做到,只是在一開始,勢必得承受他的白眼。
「我知道,」她含笑的雙眼亮晶晶的,「可我是你的妻子,自然會希望能替你做點事情,所以我自作主張,不只改變了二樓的佈置,還將起居室也重新做了變化。
「現在的我,可是比冬姨還熟悉東西放在哪裡,你要不要先上去看看,再告訴我你有哪裡不滿意的?」語畢,牽著他的手直往二樓走。「怎樣?有不喜歡的地方嗎?」
易溥辰還來不及反應,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