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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病入膏肓,快死了麼,嗯?那便老實喝藥。”端木腹黑眉頭都挑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盯著朕,朕簡直想哭。
“朕是相思病,不是真病!”
“嗯?你暈倒幾次了?”
朕立馬將碗捧過來,咕嚕咕嚕喝了個乾淨。
“唉,”端木腹黑揉了揉朕的頭髮,放好藥碗,抱住了朕,“殊和,你瘦了,想我麼。”
“瘦了?”朕很鄙夷地摸著朕的五圈腹鴨,“端木腹黑,你確定?”
“你身子不好,我不在,無人給你調理,聽聞許猶還派人給你下藥,我實是擔心你。”
“朕身子很健康的!”
“健康的身子,會出一點兒事便會暈倒麼。”端木腹黑鄙夷地掃了朕一眼,朕就蔫了,朕的身體的確不好,只是一直都是偷偷喝藥而已。
“許猶已被我辦了,過不得幾日,滿門抄斬,以慰先帝之靈。”
“抄斬!好痛啊啊啊,其實不用慰先帝之靈的,先帝都回來看到了。”朕很嚴肅。
“成了,你那小把戲,糊弄他人尚可,騙我可不成。”端木腹黑輕輕地親了朕一口,好香,“昔日在王府時,我去試探奸細不在書房,但那一封寫著皇上遇刺的密信卻交到了你的手裡,你說,你有何本事,能讓忠誠於我的人,放心地將密信交予你一個外人。”
“朕天生魅力大,勾……引人得到手的。”
咚,朕的腦門又被敲了。
“你便裝罷,我事後問過那送信之人,他言道他當時在書房外,聽聞書房內有我的聲音傳出,他便依著我聲音所言將密信放至門下。而那聲音發出之人,自然唯有可能是你。送信之人跟隨我多年,聽我聲音不下百遍,那一日,卻分辨不出真假,由此可見,你可完美無缺地模仿他人之聲。而今日,你便是藉由腹語,模仿了大哥之聲,並用一些小手段,將你放於袖中的聖旨取出,糊弄眾臣。我說得可對,安殊和?”
“不對,朕真的見到先帝了,你一定要相信朕。”
“信你個腦袋,你的話若可信,天上掉餡餅了。”
“啊,天上有餡餅!”
咚,朕又被敲了。朕的腦袋不是你隨便敲的,朕炸毛了,可是他輕飄飄的一句話丟過來,朕又蔫了。
“朕是天子,何人腦袋不可敲。”
朕很幽怨地看著他,不用說,在朕昏迷的日子裡,端木腹黑一定用了什麼手段,理所應當地讓大臣接受了他的身份,繼承皇位,而朕這個逗比,根據二十一世紀狗血小說記載,朕要麼是被新皇給槍斃了,要麼就是被新皇拘禁宮中啪啊啪。
噢漏,朕舉手,朕要選擇第二個。
“第二個?你想被我被拘禁宮中?”端木腹黑摸著朕的臉,笑得好邪惡,“也並非不成,只是你老實答我,你究竟何時知曉我皇子身份的。”
“啊,你說什麼,朕不是今日才知的麼?”
“屁話!這些時日以來,從你出宮去尋我,到後來給我假死藥,再致今日聖旨一事,皆是你精心謀劃的罷,為的是讓我恢復身份。我在邊境之時,忽聞你欲抓我之事,當時便服下了假死藥詐死,後來戴將軍趕至,讓我借假死之機,來捉拿許猶的罪證。殊和,戴將軍若我未估錯,實則是你的心腹罷,你當真是步得一手好棋。可是,殊和,”端木腹黑忽然抱住了朕,“我從未想過要皇位,從始至終,我只想護著你。”
朕的心蕩漾了,朕當然知道你不想要皇位,所以朕才把皇位讓給你啊喂,誰讓你整日打朕的腦袋,朕就把你最不想要的東西給你,虐虐你( -з)
“如此說來,你果真從一開始便知曉我身份之事了,嗯?”
“是又咋樣。”
“你從何得知,莫不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