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紛爭同樣會對漢地周邊產生不小的影響。
自黃巾之亂以來,若非劉滄時不時對羌地高原與鮮卑草原進行間歇性的禍禍,涼州、幽州恐怕在如今基出上兵力再翻個兩三倍都有可能。
這種兵力激增帶來的可不是什麼好事,戰亂規模的進一步擴大不說,大量胡羌戰兵跑到各方諸侯麾下助戰,可以說為歷史上的五胡亂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大漢沒有那麼弱,哪怕到了漢末,哪怕諸侯亂戰,漢人同樣保有對同胞的基本底線。
而堅固的堡壘由內部崩塌,當那些熱心助戰的胡羌打著漢軍的旗幟肆虐漢地時,十室九空的由來,已經無需多言。
由於劉滄的強勢介入,漢末的歷史打了擺子,鮮卑草原先有突威饕餮,後有匈奴東歸。
鮮卑一族自顧不暇,烏桓倒是被袁紹招了進來,只不過還沒等他們來得及謀劃百年基業,就被劉滄帶人一把火收做了火靈。
漢地很危險,至少接近漢地邊境的草原遊牧心中已經產生了這種共識。
而東歸的匈奴後裔暫時沒有太多心思關注漢地,他們大多屬於在貴霜爭鬥中失利潰敗者。但鮮卑的衰敗也讓他們看到了重新獲得一片遼闊富饒土地的機會。
鮮卑草原的局面熱鬧且相對複雜,沒有統一的鮮卑、族群劃分更亂的匈奴後裔,雙方在鮮卑草原上掐的一地雞毛。
高原羌地就比較單純一些了,獸災、獸災、獸災、獸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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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沒完沒了的獸災打不完,剿不滅。眾族協力好不容易剿滅了那些遠比尋常野狼更狡猾的狼群,可通常僅僅需要一個冬天,大規模的狼災又將發生。
大漢有個東平王,自從那個王八蛋來過高原後,獸災就成了羌人時刻需要防範的事態。
如今別說組織軍隊去跟漢地那邊的諸侯連攜,任何謀劃斡旋都是多餘。很多時候,不劫漢地他們的族群就面臨滅亡的危機。
在這種相對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想跟邊地諸侯連攜根本不可能,他們需要的太多,漢人軍閥能給的太少,劫掠,爭鬥,敵對,已經徹底成為必然。
難道敵對還好過和平?呵呵,那還真是要看人看事,不能一概而論的。
劉滄從來就不怕跟胡羌鮮卑打,他認為漢人也沒道理怕。
劉滄比較怕的是胡羌鮮卑跑漢地裡面打,或者他們跑到漢人中身居高位,那種‘和平’的後果才是各種酸爽呢。
漢地裡面除了諸侯軍隊外,還有無處不在的城鎮村落,那裡有著無數的老弱婦孺。漢地遼闊,戰局一旦鋪開,首尾難顧已是必然。
那些胡羌鮮卑若是給了名份,打上漢軍的旗號,殺起漢人來,當真是若屠豬狗,不會給予一絲一毫的憐憫。
好在如今鮮卑草原與羌地高原都各有各忙,不過兩處之外的另外一片區域同樣也出了問題。
西域!匪盜!
西域諸國,自大月氏與烏孫故國西遷,其實漢地內亂的情況下,無視玉門關外的西域諸國對漢地的影響也不算太大。
就像劉滄一直沒有想過侵佔貴霜,甚至他連鮮卑草原與羌地高原都沒想佔據。
國土不是越大越好的,漢地有著太多需要治理,能夠治理的地方。
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去那邊折騰,扶貧一時,稍有看顧不及,再遭到那邊的反噬,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只要守住玉門關,西域諸國可以一定程度無視。
但隨著劉滄登基,隨著曹老闆、備備哥投入了劉滄的懷抱,大漢各州一定程度進入相對穩定的時期,唯一一個小心思不少的益州,也有備備哥帶著一票聯軍打上了門去。
既然各方穩定,那劉滄一直比較重視的絲綢之路就又進入了劉滄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