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做什麼?”
“因為我好奇啊!”似乎太過簡單的回答。
瑟洛凡皺眉。“你也未免太無聊了吧?”
晨晨噘了噘嘴。“你說不說嘛?”
瑟洛凡哼了哼。“你無聊!”
“無聊?”晨晨眯了眯眼,而後慢慢坐起來,正好跨坐在他肚子上,“是嗎?”隨著拉長的語音,她眸子裡頑皮的神色悄然漾起。“真的不說?”
瑟洛凡索性闔上眼當作沒聽到。晨晨卻反而笑了,笑得狡猾又頑皮。
隨即,她開始叫了起來,“說不說?說不說?”而且是邊跳邊叫,小屁屁迅速的在瑟洛凡的肚子上蹦來蹦去。“說不說?說不說?”
天哪!這女人想用她的小屁屁謀殺親夫嗎?
想抓住她,她卻滑不溜丟的,小屁屁依然繼續在他的肚子上跳迪斯科,跳得他差點連腸子都吐出來了。
“停、停、停,我說,我說!”
揚著勝利的笑容,晨晨終於停下虐夫的舉動。
“多久?”
“最多一個星期兩次吧!”瑟洛凡不情不願地說。
“咦?一個星期兩次?”晨晨詫異地扯扯他的胸毛。“喂!不對喔!那為什麼我們是天天都至少來一次?”
瑟洛凡覺得自己快抓狂了!
“因為我現在比較有空。”
“啊?真的啊?你以前那麼忙嗎?”
“對,很忙很忙。”
“忙到晚上都不能睡覺?”
“對,忙到晚上都不能睡覺。”
“那你們可以白天來嘛!”
“……”
為什麼這個女人隨時都有辦法把他逼到瀕臨瘋狂的境界呢?
如果說晨晨的改變令瑟洛凡感到驚奇不已,那駱偉翔的改變就更教他震驚了。
駱偉翔的小馬尾不見了,代之以清爽俐落的短髮,甚至還穿上襯衫、長褲,連那對讓瑟洛凡困擾到極點的耳環也消失了,只有在相當靠近時,才會發現他依然戴著耳環,只不過是換成一對幾乎看不見的蛋白石耳環而已。
他們甚至允許僕人、總管、女管家稱呼他們為“夫人、少爺”。
他們是吃錯藥了嗎?
早餐桌上,瑟洛凡狐疑的眼光不停的在妻子和兒子臉上繞來繞去!後兩者卻始終若無其事地吃他們的早餐,而且,循規蹈矩的用這根湯匙喝這個湯,用那支叉子叉那個沙拉,或用刀子切魚或肉,而不是端起盤子來喝湯,或是用手抓魚排來啃。
“啊!對了,老爸,我能不能請問一下,為什麼一定要我進伊頓公學呢?”
“因為歷代繼承人都是伊頓公學的畢業生。”
“狗屎,這是什麼鬼理由嘛!”
瑟洛凡剛皺眉,晨晨便插進來了。
“啊!凡,你今天還是會跟昨天一樣晚回來嗎?”
“對,現在是上議院的議事期,我大概都會過了十點才回來。”
“這樣啊……”晨晨似乎有些懊惱。“那我要找誰陪我去買些適合的服裝呢?”
“適合的服裝?”瑟洛凡認為自己聽錯了。
“對啊!你不是說我們兩人的衣服都不對嗎?”
瑟洛凡愣了愣,隨即喜色湧現。“你是說你們……你們願意穿適合你們身分的服裝了嗎?”
晨晨和駱偉翔對視一眼,繼而同時點頭,輕輕地點了一小下。
“是啊!可是不能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喔!既然是我們在穿,當然也要我們不討厭的才可以!”
“沒問題,我們可以和設計師一起研究。”說著,瑟洛凡眉開眼笑的扔開餐巾站起來。“好,我們走吧!”
晨晨的叉子停在半空中,她愣